少照顾,又享受了多少萧家的资源,就像他,要不是看在老师的面上,能对他那么照顾?
结果这小子又干了啥,要是单纯跟老师划清界限,他们这些老师的学生们谁也不会放个屁,毕竟形势如此,大家都能理解。
可他是怎么做的?不光是跟老师划清了界限,还把老师唯一剩下的骨血给扫地出门,这他娘的是人能干出的事?别忘了,当时小师弟已经去了,萧家就只剩下她一个孤女了。
那种情形下,他个外人看着都觉得寒心,也替老师深感不值,就这么一个人,谁还敢跟他相交?
要是他知道候孝东觉得自己跟他是五十步笑百步,估计得吐出一升老血来,你特么一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翻脸无情的无耻小人,居然好意思觉得跟他只有五十步的差距?哪来的脸!
呸,跟个不要脸的讨论脸面的事,他脑子才有病。
基于以上道不清说不明又双方自以为是的原由,本来作为关系颇为亲近的师兄弟的两人打那后关系就变的微妙起来。
听到廖小欧也不受萧圆待见,候孝东心里奇异的舒服了些,甚至还好心的开解:“师兄,你也不要多想,小圆,小圆现在变了好多,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圆了.....”
廖总工心说你个王八犊子还好意思说,那都是谁害的?不过他才不会跟他掰扯呢,浪费口水。
廖小欧再懒得跟某人“好言好语”,直接板起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把个领导的架子端的足足的:“我就不绕弯子了,这封举报信是从厂委转过来的,也就是说姚书记也知道了。”
说到这个,廖小欧心情也不好了,前段时间他还万分庆幸之前的事他们部门运气好没牵扯进去,结果没成想这么快就被打了脸,而且直接捅到姚书记那里,真是想想就憋屈。
看来他的这位小师妹是真变了,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了。
心情不好的廖总工对给自己惹事的手下自然没有好脸色,说话的神情越发严厉:“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吧,小圆贴了好些大字报差点没闹出大乱子,结果这事才过去,你又给我惹事,你是嫌我事少故意给我找事,是吧?”
“如今全厂上下都绷着玄,生怕出了岔子被人揪住小辫子,你倒好,硬是顶风作案,看把你们能的,全厂就你能,你多能耐啊,连个乡下婆娘都管不住!”廖总工将人大骂了一顿,最后下了通牒,
“我今儿把话撂这,你要是连你乡下媳妇都管不住,你这高工的位置就给麻溜腾出来,你不想干,有的是人想干!”
骂完就再懒得听他解释,直接挥手让人滚蛋:“赶紧给我滚蛋,另外还有,要是下次人家再写信举报你苛待俩孩子....你想想那个后果,言尽于此,滚!!”
灰溜溜的从总工办公室出来,候孝东脸色阴沉的吓人,好容易熬到中午,就立马气冲冲的往家跑......
听说的闹的还挺大,都大打出手了,出了家属院大部分吃瓜群众的意料之外,让人们重新认识了候高级工程师.孝东。
毕竟之前作为大学生出身的高级技术人员,候孝东给人的感觉是文质彬彬,是温文尔雅,是知书达理,结果那样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居然有一天也会打老婆,跟乡下泥腿子庄稼汉一样一样,谁敢相信呢,不过据说亲眼所见的人不少,石锤无疑。
家属院里没有新鲜事,候家的事半天功夫就传遍了钢铁厂,不过倒是没掀起什么大风浪,本来这年头打老婆就不新鲜,加上钢铁厂绝大多数工人都是大老爷们,又大多是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主要经济来源的提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