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得不赖,五官清秀,长大了一定男帅女美。看着他们对着活蹦乱跳的鱼都垂涎的吞口水,也想帮帮他们。
小男孩眼珠子滴溜溜转动,薅薅脑袋上的头发,悄声的说,“咱村大部分人家都有钓鱼竿。”
“那你快去拿啊?”
“谢谢清姐姐。”小男孩附在妹妹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起身一溜烟的就朝家里跑。
跑走的小男孩是本地生产队的唯一一位地主家的孩子。
如今,还没有到一九六六年,各地批斗地主也没有到白热化的地步。不过几年后,本村也不严重,本生产队的唯一的一位地主也不是大地主。
家里人的口碑好,每次批斗也就是走走过场。过场走完,该干嘛干嘛。
村子里对内还是比较和睦,对外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一个个的彪悍着。从与邻村争斗就可以看出来。
也许是小男孩的宣传,一会儿功夫,来了好些带着钓鱼竿来的孩子,还随身带着有水桶,鱼篓之类的。
几乎没有人带小板凳,都是坐在一屁股坐在地上。
钓鱼的孩子太多,杨清只能再悄咪咪的洒点东西,造几个鱼窝子。
一直到大人们下工,一群孩子们还不舍得走。
村子不大,一共也有五十多户人家。不过现在的一家家,可不是三四口人,大多数都是十几口甚至二十多口人。
五十多户,人数也不少。
像杨家一样分家的大家庭是少数。全村也没有几户。
今晚的村子里,空气中到处都飘散着鱼香味儿。
从村里回城,已经是厂里快下班的时候。踩着三轮自行车的杨清,小小的车厢里用大桶装着几条大鱼,还有两斤多的小鱼。
回到家里,自己把车停在屋檐下,水桶拎进家里。
此时前院的人,基本都不在家。都在外上班,只有卢寡妇的老婆婆躲在窗户后悄悄的看。
杨清知道,神识强大进院子就知道谁家有人谁家没有人。前院还有人家也有退休的,或者家庭主妇,可此时除了卢寡妇的婆婆刘大丫外,其余的都不在家。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下班,那些人也该回来做饭。
等杨清刚收拾好,外面已经有了响动,有些大妈陆续的回来了。
见到杨清在院子中的水池子边杀鱼,东厢靠正房的第一间是老严家。严大爷(大伯)的妻子乔大妈拎着菜过来洗,“哟,小清丫头,又回老家钓了鱼来呀?”
“嗯,钓了些。”
杀鱼她是熟手,一刀一刀的皆有章法。看的乔大妈伸出大拇指点赞,“厉害,不亏是你爸的闺女,利落。”
头一甩,傲娇的很,“那是,我不能给我爸丢脸。”
在家里做菜,还煮了父女俩吃的大米饭。北方大米少,杨清也不常煮大米,偶尔煮点。倒也不打眼。
“小丫头得意上了。”乔大妈在水池对面洗菜。前院的水池一共四个水龙头,一边两个。两边还有多余的水泥台子,可以放菜放衣服之类的。
“嘿嘿。”
不多言,一会儿功夫一条鱼清理的干干净净,清理出来的一些不要的鱼杂用东西装着,然后扔到院内统一的垃圾桶内。
再回到自己杀鱼的地方,把周围用水擦擦洗洗干净,才走。乔大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全院最讲究卫生的就是杨家与西厢的徐家。
不像自家隔壁的卢寡妇一家几口人,一点也不讲究,满院的制造垃圾,看着就烦人。
虽然她也不是多讲究的人,可也不是邋遢人,只是没有徐家杨家那么讲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