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例行检查。”
检查的结果,王母有类躁狂状态。不过此类型,程度轻或重,刑事责任大有不同,只能等司法鉴定。
王听云安抚王母睡了觉,出了病房。
她向黄父道谢。
黄父瞟了小女孩一眼,“这是我家三儿委托我办理的。可能这就是男大不中留吧。”
黄挚踢了黄父一脚。
黄父冷冷瞪向儿子,“孽子!”
王听云吓得连忙扯住黄挚的衣袖。黄挚也不过十八岁,里里外外的事情是黄父打点的。她怕黄父被惹毛了,撂下不管。
果然,黄父转身走了。
黄挚说,“我爸外冷内热。”
当天晚上,王母趁着王听云去打饭的时候,离开了医院。她打电话,“听云,我回救助站找姐妹。”
人仰马翻的第二天,王母安全抵达救助站。
站长回电说:“没觉得有问题啊。”
王听云顾不上那么多,连忙也要走。
黄挚送她去搭车,叮嘱说:“钱的事,你别担心。信我一回,千万别去干什么要脱衣服的外快,知道吗?”
王听云摇头,“当然不会。”
“那就好。”他拍拍她的肩,“王听云,好好读书。”
她退后一步,“我走了。”
“留个联系方式。”
两人加了微信,王听云抿抿唇,“一码归一码,我还是不原谅你。”
他说:“上车吧,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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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黄家,黄父这才问起儿子,“这究竟怎么回事?捅刀子,还闹派出所。”
黄挚长话短说,“设了一赌局,我坑了她的感情。”
“到手了?”
“嗯。”
“明白了。”黄父指着儿子,“你腻了,姑娘家伤心了。”
“差不多吧。”黄挚懒得解释。
黄父又问:“那刀子,原来你也有份?”
黄挚不答,回房。他半躺在床上翻王听云的朋友圈。
她发的都是日常生活,有饭堂的饭菜,有正在的课本,还有人满为患的自习室,等等。另外,在去年十二月,和同学拍了合照。大约不习惯镜头,王听云笑容僵硬。
黄挚轻抚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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