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当然是要先报警。
“你先别着急,正好罗警官在这里,你们见过。”
罗盘七:“……”
好一个‘正好’,昨晚上他也是这么赶巧在饿死鬼出行地界上执勤。
女主人点头:“我记得,在婚宴上。”
她快步朝罗盘七身边走了两步:“罗警官,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扑面而来煞气让罗盘七两眼发直,两滴鳄鱼眼泪坠落在手背上,烫得他下意识后退一步,然而后面是饿死鬼。
身处极端煞气和阴气夹层中,罗盘七身体呈摇摇欲坠之态,幸而林云起及时从后面托住他后背,避免了摔下去结局。
林云起:“该养身了。”
罗盘七勉强稳住身体,打给同事,想让对方推测下小孩吉凶。
那边听到有儿童失踪,立马一口应了下来:“正好我来西街口街道办事处拿东西,方便话带着孩子照片来找我。”
罗盘七状态不好,林云起主动要求开自己那辆车,破旧小皮卡颠簸地上路。女主人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打听起白辞:“这位是林老师朋友?”
用‘朋友’这个词去界定白辞有些奇怪,特别是在古怪告白后,但林云起还是点了下头。
白辞面带笑容。
骸骨狗在口袋里伸展狗腿,大爷一样地枕着前爪躺下,不时‘啧啧’一声,不明白被承认一句朋友有什么好激动。
两边离得不远,到了目地林云起停车时,罗盘七给同事打了电话。
“我现在就下楼。”同事十分热心,拿着文件就冲下来:“照片带了吗?”
车窗今天都是降下来,当看到女主人愁苦面容时,同事表情真正比调色盘还精彩……这排山倒海煞气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他艰难地找回声音:“是这位女士孩子,丢了吗?”
听到丢孩子,女人控制不住地哽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同事:“……你别哭了。”
哭得他心都在颤抖,同事咬了咬牙瞪了罗盘七一眼,后者耸肩,无论如何,有人报案,他们就得处理。
至少煞不会说如此蹩脚谎言,没事找事招惹他们,也许小男孩是真出了问题。
罗盘七随后又打给聂言:“头儿,林云起做家教那家孩子丢了。”
“一天假,你帮着找一下。”
赶在聂言挂断前,罗盘七赶忙道:“人多力量大,您看要不还是大家一起找吧?”
电话那头,聂言沉默了一下,随后说:“你现在在哪里?”
“西街口街道办事处。”
“我记得那里三层是空着。”
虽然对方看不到,但罗盘七仍小鸡啄米点头:“是。”
“在那里等我。”
罗盘七自我安慰白辞也在现场,只要女人不发疯,出不了大问题。
三楼只有一个会议室,不常用,桌子上积了不少灰尘。
女主人主动拿出照片:“这是我家小郁。”
照片上男孩长相很精致,齐刘海大眼睛,一张小脸白像是涂了脂粉。同事开始了解包括生辰八字在内孩子资料,期间抬头问了林云起一句:“你当他老师多久了?”
“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吧。”
一旁罗盘七:“我是个傻逼。”
“???”好端端,怎么突然又开始自己骂自己了?
上次在婚礼上也是,这是什么稀有毛病?
没有理会怪异注视,罗盘七心下怅然,他真傻,真。他怎么就会天真地以为一份月工资十万家教,是正常兼职?
林云起安慰着哭泣女主人,他越是宽慰,女主人却越控制不住,哭很大声。
咚。
白辞似乎听烦了哭泣噪音,轻轻叩了下桌子,女主人下意识憋住一口气,只剩下肩膀在不停颤抖。
林云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印象中女人是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