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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儿?”蓝蓝的鼻子特别灵,被她闻到了。
“……”赵善年只得垂头装羞涩,刚刚应该去一趟女侧,也不成,女侧没遮没拦的。
……
万万没想过,俩人还有以后——
这个时候,赵善年正与一个年轻洋人打得火热呢。
这洋人来往海市和港城之间,她想借着去港城游玩,借机改头换面,当个渔民,以出海打鱼为生。
哪知自己会出现在海市前往法国的邮轮上。
“你?”再次见到冷面男,赵善年吃惊。
“我姓张,名启文,东北人,你取代了我贴身女佣阿英的身份上船……以后你就是阿英了,赵善年和铃木已经被炸死在别院……”张启文是张家小庶子。
张启文打小聪颖,能文能武,姨娘不让他表现,过了十八岁,父亲就让他离开东北。
这一回出国,也是父亲说国内凶险,让他在国外另起一支……是保全张氏血脉的意思。
“可是……”可是铃木再没有邀约过她,赵善年不理解眼前的张启文为什么那么恨日本人?
“阿英是我奶妈的女儿,她向来称我为公子……”张启文打断了赵善年的话。
“是,公子。”能离开海市离开组织就行,赵善年能曲能伸,立马改了口。
“别出舱门,你这样子,不安全……”张启文见这张我见犹怜的脸,命令道。
“是,公子。”赵善年也同意,得自己调制些化妆品改一改容貌——也不必多,肤色变黑变黄,容貌上就能会个七八折。
……
赵善年万万没想到对着张启文喊这一声公子,一喊便是二十多年。
赵善年跟张启文一共生了四儿三女,却依旧还是他的暖床女管家——阿英——理由是华国不能独立,就不成婚——
放屁,张启文这个狗男人早就成了法藉华人。
还有什么成婚不成婚,更是屁话,不就是想将赵善年她困在家里,不让她外出应酬……
然,除了不能出去交朋友外。
赵善年在家里是当家作主的,钱归她管,女仆和孩子们都归她管,就连张启文也一样要听话,不然不让进屋。
“还不是你哄骗了我?”有一回吵架,张启文脱口而出。
“什么时候的事?”赵善年不解。
“当初在实验室……”没有发现血迹,接着又见这个女人如同花蝴蝶般周转在男人们之间,想想就好气哦,让人调查了这个女人,从小到大,要全部……
“我喜欢你才找你的……”赵善年张嘴就是甜言蜜语。
“哼……”张启文被推回了房。
“好了好了……”赵善年将这个男人摸得透透的,吃得死死。
这里可是法国巴黎,外头那么多风情万种的巴黎女人,而张启文是个成功的商人。
赵善年可不能给外头女人一点机会,好在张启文不喜欢洋妞,体味儿太重,不习惯……而华人女子能够出洋留学,九成九是大户人家出身,自有傲气。
再说张启文很忙的。
张启文那么快发家,只能说张启文有个好爹,给他带上了足够的黄金足够的人手,如同站在巨人肩膀上起飞……
张启文一直安排人去照看华人留学生,华人组织……赵善年便是在家里,也会看报读书,安排人帮自己买些会大涨的股票……
……一直到华国解放,赵善年才成了张启文的太太。
“想回国吗?”这一日,张启文高兴,喝了些酒,起了兴致,就拉着赵善年在床上|运动一番。
事后还不让她起身。
“不想。”赵善年摇头。
“嗯,我想回国,可却不知道回哪里去?……”张启文将头埋在赵善年的腹部默默流泪。
家里人死得死散得散,长兄又被带去台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兄弟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