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了奶糖和巧克力,可怕口渴,不敢吃……
“快点快点,快跟上……”余排长那俊脸为什么就晒不红呢,奇怪。
“收到。”程方芳和白胖子立马大声应道。
“就剩下你们两个了,前方五百米集合……快,跟上。”余排长见眼前这一胖一瘦两个女兵,嘴上应的好,脚上却没半分加快,好气又好笑……
“收到。”这一回,白胖子加快了步伐,程方芳立马跟上。
五百米外,所有女兵就地休息,加野餐。
“很干,咽不下……”程方芳还在用藤蔓编大草帽呢,白胖子已经开吃,她胃口大,不经饿,可干巴巴的干面饼子真的不好吃,是还有一部分饼干,可那个更经放啊……
“加水泡一泡……”程方芳的挎包就放着自己的饭盒。
“水,不够喝咋办?”白胖子很是担忧。
“尿液可以喝的。”程方芳漫不经心提道。
身边女兵一阵大笑,然后一传十,十传全部,最后还是余排长站出来说:“尿液是可以喝的……”
耳边的笑声嘎然而止。
接着,余排长讲了讲那‘上甘岭战役’里缺水喝尿的感人故事。
耳边又响起抽噎声。
女兵,感性!
中午休息时间极短,程方芳编好一个草帽,只吃一半泡发的面饼便出发了。
程方芳是边跟上队伍边吃一口。
而余排长对这等顽劣女兵,此时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反正还有七天六夜等着她,不将她折腾掉半条命,就不姓余了……
何况三个月后,新兵营会解散,大部分女兵会分去别处,如话务处,如卫生院,如后勤处,等。
留下最优秀的,会接着训练,下一批女新兵到来,她们将成为新的教官。
拉练的路线,大部分都是荒无人烟……
下午比起上午更累更热,白胖子杵着程方芳给她捡来的树枝,已经是一步一摇晃。
到了一片平整地,余排长一声搭营休息。
几十个女兵躺平一大半。
程方芳歇够了才起身与白胖子一起搭帐篷,吃泡发的面饼子,关于洗脸刷牙,一人就两壶水,因而那是没有的。
这一晚,除了带队的余排长,几乎所有人都睡成了死猪,即便是在又闷又热的军用帐篷内。
“啊,好痒啊。”次日,程方芳背着人取出那瓶晒后修复,挤压出一点点,涂上脸,啊,清清凉凉的,舒服……
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大部分人带来的水都喝光了,也包括顿顿用水泡发干面饼子的程方芳。
然,第一个可饮用淡水湖还有半日行程,咋办呢?
女兵们加快了步伐。
程方芳也只能趁着方便时,悄悄给自己喝两口纯静水,此外,她还会找有水份的草根。
“给我一根……”白胖子向来不喜欢分享自己的食物,当然也不喜欢向别人开口。
“嗯,用毛巾再擦擦吧。”程方芳很是大方的给她一把。
“谢谢。”白胖子还用两颗奶糖还她人情。
哦,好吧。
侧一侧身,用编织的软扇子拦一拦,程方芳又给自己一颗圣女果。
……
如此行事的结果,程方芳和白胖子这一组居然没有落到最后,得了第三名。
头一名,依旧是程晓耐,哦,加上那个大块头。
大块头是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娇娇,王娇娇,人家出生时也是个娇娇柔柔的婴儿啊。
“……程晓耐当班长,我服,那个王娇娇凭什么当上副班长啊,就凭她找程晓耐组队吗?”
当余排长任命了班长和副班长后,私下便是这种言论。
还有一种不好说出口的,只能用眼神交流一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