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机灵些,要是楚娘子再出什么岔子……大人……就真的要砍我的手指头了!”
许多和丈夫相熟的商户友人都卷入其中,有许多富户真是一夜之间就被查抄罚没得倾家荡产。
楚琳琅那时还没有跟陈员外有交集,只是说了自己做生意的经验之谈。
至于太子,这次虽然没有被直接扯出来,可是陛下却将他单独叫进宫里,罚跪在他母后的灵位前,直到第二天,才双膝红肿地被太监搀扶出去。
不过司徒晟开口做了安排,她照着听就是了,其他的事情,则需要她自己来妥善处置。
司徒晟沉默了一下道:“……二十五,怎么了?”
最近都是他亲自来接琳琅放学,害得琳琅还得跟他约法三章,来接她行,就是不能露头,免得被其他的同窗看见。
更何况像楚琳琅这么精明会做生意的,她都不肯沾边,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这次司徒晟前来查问乾州的职田,由地方县丞作陪,查看退田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这位楚娘子虽则年龄大些,可是身段却完全熟透更显婀娜,那容貌也是眉眼如画,带着说不出的妩媚灵性。
侍郎府院子的这点小风波,很快也被京城里比较大的动荡淹没了。
据司徒晟说言,这个看起来面容似枯树皮的矮瘦老头姓隋,楚琳琅唤他隋七就行。
楚琳琅赶紧回头看了看,趁着自己的同窗还没出来,推着她家大人上了马车,然后才道:“一群不懂事的小屁孩罢了,他们掉他们的东西,难道我还能搭理他们?”
就算他们故意掉东西,也会被婆子识破,一脚便将东西踹飞,压根容不得这二流把戏。
想到这,何夫人的贪心倒是收了收,老实本分地做自己的买卖,并没有去陈员外那凑股。
接下来再相遇时,便可熟稔眉眼传情,接着再掉东西了。
今日坐在马车里的司徒晟又看到几个自诩风流,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少年,借着捡东西的功夫横拦在楚娘子的面前东拉西扯。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那天跟着司徒大人出去后受了什么刺激,变得有些神经兮兮。就连吃饭的时候,都不敢伸筷子夹肉。
其他的女院学生都是名门闺秀,身边除了婢女还有婆子紧盯着。
司徒晟看了看请帖,说:“何夫人的夫君李大人不是在京郊乾州做知县吗?我明日正好要带户部的同僚去乾州查询职田。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也正好跟何夫人饮一杯茶。”
这让琳琅的大姐夫劫后余生,万分庆幸感念小姨子之余,又吓出了一场大病,足足在家发烧了三日。
隋七不爱讲话,也不知是不是耳聋,反正以后她出门时坐的马车,都由他来驾。
这都是风流才子常有的手段,若是佳人识趣,帮他们捡起来了,多半是要互相道一声谢,再寻机会问询下名姓。
于是这般商定之后,第二天,楚琳琅便跟着司徒晟一起去了乾州。
司徒晟看了看那几个仓皇少年的背影,转头问琳琅:“你不让我露头,是怕吓跑了他们?”
司徒晟淡淡道:“为何不搭理?我看他们也是青年才俊,有些出身可比我好多了。”
那几个少年还会时不时手抖,掉下写诗的纸扇,或者随身玉佩一类的东西,不偏不倚,正落在琳琅的脚边。
如今,侍郎府里所有的仆役籍贯还有背景都被楚琳琅登记在册。也许是王五乱坟岗惊魂的遭遇,院子里剩下的仆役们都谨慎了许多,再不会像之前的马夫季仓一样,被人轻易收买了。
出琳琅看了看那老者微微直不起的腰,真有些怀疑,武艺高强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过她之前入京找楚琳琅饮茶,问她入不入伙的时候,楚琳琅倒是随口说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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