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将她策反,那么她就是解决琴酒的最佳武器。
苏格兰想起少女鼓着腮帮子拒绝的模样,像只小仓鼠一样,他叹了口气:“我们在利用她,如果琴酒反应过来,要杀她怎么办?”
波本默了默:“琴酒或许对她真的不一般,但如果……我们尽量救下来。”
“好。”
“嗯,最近从早见那得到了许多情报,朗姆最近在暗地清理卧底,小心行动。”
“小心。”
但不知为何,波本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脏闷闷地跳动了两下。
……
华灯初上,花开院春奈从波洛咖啡厅回来之后就接到了琴酒的短信。
【琴酒:晚上七点的时候在枫叶大道下等我。】
【早见春奈:去干嘛?】
她慢吞吞地打字,等待信息发送过去,但是那边就没回了,琴酒总是这样,非常忙碌,忙得连时间回条信息也没有。
在枫叶大道的长椅等了十分钟,手脚就已经有点僵硬了,外面飘着细雪,她将双手插在兜里,有点瑟瑟发抖。
该死的游戏世界,低温做的这么逼真干嘛,等下,以前痛感和热感有这么真实吗?
她在原地像个企鹅一样打转,心里暗骂琴酒话也不说清楚,忽然远方一束灯光打过来,车型流畅的老爷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下车,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穿这么少,是想冻死吗?”
少女被冻得鼻尖发红,红彤彤的,露在外面的腿被冻得青紫,像只受冻的小狗一样身形打颤,听见琴酒这样说,她还是有点不爽。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喜欢的人的?
“还不是你叫我在这里等!”她不满地抱怨,“到底干嘛呀?”
“你现在胆子真是大。”琴酒嗤笑一声,然后淡淡道:“今天初雪。”
初雪就是要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啊,花开院春奈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一条带着男人温度的围巾落下,像缠蚕蛹一样将她的脖子包裹住,他敞开大衣,将她笼罩进来,他身上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水味。
“好点了吗?”他淡淡道,温热的手掌抚着她的耳朵,搓了搓,似乎要将她捂热,“先上车,带你去吃饭。”
花开院春奈脸颊微红,打开副驾驶,车座上却堆了一大捧玫瑰,红红的,娇嫩欲滴。
“给我的?”
“给你的。”
她抱起来,嘴角泛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心间像撒了一层甜甜的蜜糖,鼻尖蹭了蹭花瓣,说不清谁比谁更红。
来到一间东都塔上的一座高级餐厅,站在高处远眺远方的地平线,雪扑朔扑朔地落下,世界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室内灯火璀璨,温暖极了,服务生将炙烤得刚好的小羊排切成一小块,土豆泥洒上黑胡椒,高脚杯里倒上浓郁芬芳的葡萄酒,令人食指大动。
银发男人则是面色沉静地坐在另一边,绑好餐巾纸。
看着少女吃得腮帮子满满的模样,琴酒微微嗤笑,视网膜前却闪过一副似曾相识的场景,模模糊糊。
“小阵,今年孤儿院的——”
“你要是敢找其他男人……”
再一眨眼,乱七八糟的景象全部消失,琴酒面无表情,晃晃脑袋,似乎想要把后脑勺的疼痛甩掉。
不过这些意向并没有很困扰他,据说他以前受过一次重伤,是BOSS救下了他,给予了第二次生命,大脑的记忆有些错乱,所以是正常的。
他摇了摇自己的高脚杯,葡萄酒让唇齿留香,也引起了花开院春奈的注意。
少女疑惑地指着自己被子里透明的微金的酒液:“为什么我的是透明的?”
琴酒换了个微微放松的姿势,长腿交叠着,有些恶劣地笑笑:“我这杯是斯普琳葡萄酒,而你那杯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