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出她隔着屏幕生气的样子。
嘴巴会像金鱼一样鼓起来,气鼓鼓的,红扑扑的,戳戳腮帮子然后会被她生气地打掉,越逗弄越有趣,然后她会气得想咬他,骂他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而他会怎么样呢?
他会忍不住缚住她的双手,恶劣地,得寸进尺地继续逗弄,直到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留下他的气味。
黑泽阵有些心痒,但是克制住,心情颇好地收起手机。
再等等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与她接触会给她带来麻烦,毕竟朗姆不是吃素。
……
朗姆肉眼可见地原来越重视他,一时之间,黑泽阵在组织里也名声大躁起来,大家称呼他为那个黑泽,那个快要获得酒名的黑泽。
“黑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BOSS要见你。”朗姆的眼神有些出乎意料,赞赏,还掺杂些其他看不太懂的东西。
他被蒙住眼睛,坐上一辆黑车,经过曲折萦绕的盘山公路,心里不知道转过多少个弯弯绕绕后停了下来。
布条被人摘掉后重见天光,他不适地眯了眯眼睛,透着些许不耐。
只见眼前矗立着一栋古朴的别墅,散发阴冷的气息。
他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站了许久,那位组织里的BOSS却始终没有出现,但他耐心很好,静静等着,眼神从那些雕刻绘浮得精美无比的雕塑,绘画,泛着冷玉光泽的瓷瓶,奇形怪状的珍宝上略过。
上等人的玩意,暂时与他格格不入,没什么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幽凉的地面微微颤震,轱辘与地面摩擦,声音逐渐逼近,他抬起头,看见了黑衣组织的背后建立者,居然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你叫什么?”老人的声音枯哑,一双眼冷冽地上下打量着他。
“黑泽阵。”
“你为什么要加入组织?”
黑泽阵已经很熟悉这样的问题了,重要的根本不是他的回答,而是在于这些人到底想要听什么。
“权利。”他故意露出一个虚伪又野心勃勃的笑容。
他故意表现地为钱权所迷,这样他们也才能更放心地利用他,以为能够更好地拿捏他。
听到这个回答老人桀桀怪笑了两声,双眼在他身上来回穿梭,将这个回答在嘴巴里过了两遍,“权利……好好好,你先回去吧,我已经有了打算了。”
事情比他想象当中的更为顺利,BOSS当即给了他直接单线联系的权利,并且将许多资料与武器对他开放,当然也给他安排了更多的任务。
他太忙了,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
但这也意味着银发少年成长的速度飞快,他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蜕变着,黑洞洞的枪口朝挣扎挥去,血液溅到他的脸上。
他已经几乎没有任何感觉了。
除了手机传来某个人的信息的时候。
【早见春奈:好无聊,你又在干什么?两天才回次信息是吧?!】
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沾着血的手往裤兜蹭了蹭,手指落到按键,好不容易能回趟消息,背后却传来一阵高跟鞋的清脆响声。
诱人的女人芬芳传来,他动了动鼻子,嫌恶地皱皱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
“下午好,黑泽阵。”
贝尔摩德,深受BOSS宠爱的女人,却管不住她那颗浪荡的心,随时随地都在为她的鱼塘增添新鱼苗的海王。
由于合作的缘故,他起先还能忍着烦躁与她应付一番,但是她却得到了错误信号。
时不时的靠近,偶尔越界的肢体接触,那种看玩意似的眼神居然也会落到他头上,这一切都让黑泽阵感到懊恼,厌恶涌上心头。
有一次他实在忍无可忍,将贝尔摩德放倒,手腕扭地脱臼。
他撕破了虚伪的面具,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我对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