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浓郁,金发服务生端着白瓷杯碟来到他面前,“您的美式好了,请慢用。”
“谢谢。”诸伏景光垂眸喝了一口咖啡,拿起手边的小本,用钢笔涂涂写写。
两个人并未做眼神交流,仿佛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只是顾客和服务生的关系。
墙上布谷鸟的指针滴滴答答地走着,等JK们也背上书包离去之后,夜色氤氲,门口标识着open的小木牌被服务生倒转,表明今日暂停营业。
降谷零松了松领结,在诸伏景光身边坐下,两人今日相聚也是有重要的情报商量。
“zero,关于上次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昏黄的灯光晕开在猫眼青年的眉眼。
“上级给的答案……有点复杂。”
在见识过那样诡异的景象后,降谷零将这场任务的奇异之处报告给了上级,但是上级却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尤记得上级在电话里模糊的声音,带着从太古里泛起水波一样的神秘,暧昧不明,神神秘秘地对他说:“降谷,你要知道我接下来所说的东西可能会超出你的一些认知,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渺小如烟,总有许多连科学也解释不清楚的事,比如麦田怪圈,亚特兰蒂斯,但这是存在的,一些超自然的力量。”
“超自然的力量?”诸伏景光皱了皱眉,似乎像听到了什么刺耳的东西。
金发青年压低声音:“是啊,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过,公安内部有一支编号特殊的队伍,行动很低调,他们就是专门来处理这种现象的人士。”
一瞬间,诸伏景光的脑海里闪过零星片段,总是笑眯眯的不起眼的同事,偶尔外出公办就一个月也不见人影,偶尔打招呼时惨白着脸精气不足……
这的确超脱了他们的职权和认知。
“那早见她也有这种特殊的才能?”诸伏景光若若有所思。
依照幼驯染那天的描述,他的思绪回那个满月之夜,乌鸦扑腾乱飞,诡异阴森的东西居然就销声匿迹了。
降谷零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份资料,抽出几张薄薄的纸,纸上的少女正是花开院春奈,对着纸外的人清纯地笑着,上面记录了她的详细资料和社会关系网。
“组织基层人员的遗孤,和雪莉酒交好,中间十年并无突出表现,她们是等雪莉酒回国接受银色子弹计划后才重新接触,进而接触到琴酒,目的未知……”
诸伏景光一目十行,放下资料,与降谷零对视一眼,“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你觉得将她策反的几率有多大?”
降谷零摸了摸下巴:“难说,但是这个女孩子身上确实有很多秘密,值得一探。”
“蜂蜜陷阱?”
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细碎的水晶光落在金发男人的眼瞳,流露出某种自信和蓄势待发,“那也得先找到那个机会才行。”
诸伏景光开了一瓶酒,菱角分明的冰块撞上杯壁,橙黄的酒液激荡:“对了,还有一件事,诸星大也拿到了酒名,也是威士忌,莱伊威士忌。”
降谷零接过酒杯,眉毛微挑:“真是可怕的晋升速度,但我总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哈哈,或许这就是相性?”
……
将时间和空间转回到杂物间。
花开院春奈抱着膝盖,垂头丧气地蹲在角落,时不时叹口气,精致小脸写满了不忿,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Gin,你的多疑似乎把甜心伤害到了。”贝尔摩德指缝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笑道。
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做着伪装,将满头银丝塞进帽子里,又换了一套衣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花开院春奈。
看得一旁的花开院春奈,捏紧了拳头,气得牙痒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该死的琴酒真的太过分了!
误会了她,还将她的手腕捏得很痛也就算了,事后居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