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太多了,顽劣,愚笨,高傲,总是给她带来很多困扰,给她留下很多烂摊子收拾,不能怪她不喜欢自己的术式。
“别哭了!”花开院春奈冷起面庞,耐心告罄。
小魔女像是被唬住了,抽抽搭搭地愣住,通红的鼻尖吸了吸,极力憋住落泪,似乎在害怕她落下责怪。
她这样倒是让花开院春奈本就不多的良心隐隐作痛,怎么这样看起来还挺乖的,所以她到底是怎么干出些奇怪的事的啊?
“想玩……”小魔女怯生生道,视线转向了折叠床上昏迷的银发男人。
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花开院春奈也忍不住追随她的视线看向琴酒。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想玩琴酒吗?
小魔女眨巴着眼睛,点点头,扑闪扑闪的睫毛宛若一把小扇子,扇着迷醉的风撺掇着人做坏事。
“这样不好吧。”花开院春奈虚伪推脱。
……
五秒钟后,花开院春奈阴恻恻地折返,拿回药箱和链子,来到折叠床前,转头对小魔女道。
“我们只是在救人,不是随便玩,明白吗?”
小魔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并未看穿虚伪大人的真实目的,清澈的眸光中直白地倒映出一切,无论是恶,还是善。
花开院春奈满意一笑。
她才不是要干什么坏事呢,她只是帮攻略对象处理伤口而已,才不是要报复脖子上被掐出青紫的痕迹呢。
琴酒躺在床上,眉目紧闭,梦中也在回忆过去。
暗红色的血氧化成锈黏附在衣物上,根本没法直接剥掉,于是她拾起小剪子,故意剪烂他昂贵的风衣和衬衫。
现在的情况完全倒转过来,她成为拿着剪刀的猎人,而琴酒则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褪去衣衫,露出男人精壮的上半身,他的肌肉健硕饱满,数字十分可观,浑身更是泛着冷白的光泽,只是深浅不一的粉肉疤痕破坏了美玉的质感,平添狰狞和野性。
他的腹部横亘着一条长长的白色纱布,暗红色的血迹从伤口处渗出来,似乎已经经过处理但是由于刚刚太激动才再次破开,需要二次更换。
花开院春奈试探着摸上纱布,再次捏到他的腹肌,忍不住捏了捏。
小魔女立刻叽叽喳喳地控诉她,表明自己也要摸,她当做没听到,小魔女就哀嚎起来,气急败坏地制造噪音。
花开院春奈:“……”
没办法,只能满足她的愿望了。
她转过来头,拿起新的纱布,准备帮琴酒更换。
这个世界上像她这种以德报怨的人真是不多了,脖子上的青紫痕迹还历历在目,所以还不多给她一点好感吗?!
谁知手刚碰到他的腰,银发男人如同被冒犯领地的狼,强烈敏锐的意识令他从昏睡中醒过来,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强有力的手掌捏住她的手腕,随便用力就能折断。
花开院春奈立刻蛊惑道:“睡吧,你很困。”
琴酒昏睡过去。
真是吓死人了,她挥了挥头上不存在的汗,这也太敏感了吧。
过了一分钟,她才试探着碰到他的腰,这次他就直接醒过来,浓郁幽绿的瞳孔泛着赤红的血色,把花开院春奈吓了一跳。
花开院春奈只能再度蛊惑:“睡吧,宝宝你是一只小猪,小猪小猪快睡觉,你需要很多睡眠,这样长大才能卖一个好价钱。”
琴酒眼中有着一丝震惊,似乎在说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但在花开院春奈的屁话攻击下,很快他就似乎真的相信自己是一只小猪,再度昏睡过去。
“这可怎么办?”
从尸山火海滚过来的男人敏锐过头了,对世间的一切都持有怀疑和警惕之心,即使在这种昏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把自己放任于环境中,随时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咳咳咳。”小魔女发出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