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早就在悄无声息之中被酝酿了出来——那是一个属于他和我甘梅子甜酒时光。”
旅行者莞尔，“我说自己是他的初恋，应该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绒绒扇动着自己的小翅膀，“果然，在这个世界上初恋一向是最特别、最难令人拒绝的存在——我要给旅行者先生加五分！”
“嗡嗡嗡嗡。”
绒绒：“兄弟，鉴于你目前不是人，这个讨论不包括你。当然，我可以给你奖励0.5分。”
“初恋？白月光？”亚撒忽然冷笑一声，显然他想到了自己曾经的某些经历——哦，年轻时他在听说过哥哥和那位“旅行者”的故事时差点儿把自己酸死在醋缸子里，“那时候的哥哥可不知道，他以为你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人呢……”
“所以那大概就是沟通不够的结果。”顾栖的声音慢悠悠从吊床上响起，用精神力偷听大半天的黑发青年无奈地盯着几人，抱着手臂，“所以你们大清早的活动就是这个？”
“哥哥，”委屈小狗立马开启撒娇模式，“我们在看谁的那一阶段和你最亲密，我一直都觉得是我。”
“那所以你们评比出来了吗？我刚才听了一下，发现大家说得都好有道理。”顾栖可不打算随便当裁判。
绒绒开口：“我觉得初恋得分最高。”
“初恋……”顾栖的目光落在了旅行者的身上，那抹性感的下巴确实是顾栖还是军校生时那段时间经常回想起来的存在，他喃喃道：“的确是初恋……”
“哥哥，那我算什么？我应该是哥哥第二个喜欢的吧？”亚撒觉得自己必须争一口气。
“如果非要算，黄金才是第二个。”恺因慢悠悠补充，他想自己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亚撒——那个年轻时候的自己。他道：“可怜，你比不上黄金。”
——咔。
亚撒手里的杯子被捏出了清晰的裂口，一场针锋相对的战争一触即发。
“平静。”顾栖可不想一会儿继续面对一片狼藉的室内，他趁着这把火还没烧起来，提前道：“每一个时期都有不同的、珍惜的记忆，干嘛非要一概而论？”
顾栖翻了翻眼睛，他在洗漱之后给了每一个爱人一个拥抱，“嘶，可能吻更亲密一点，但原谅我现在有些做不出来……这会令我有种在爱人面前幽会情人的奇怪感觉。”虽说都是自己的伴侣，但顾栖并没有被围观的爱好。
黑发青年摸了摸下巴，他看向自己那站满了一排的爱人们。
从左到右，从虫族形态到人类形态，涵盖了顾栖和他们曾经一起经历的所有时期，此刻在重新回顾，对于已经来到龙鲸之乡的他来说，像是在看一部有关于自己的纪录片。
“那我才应该是哥哥的爱人。”亚撒眨眨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靠近，偏头在顾栖的唇上落了一吻，“不过当情人也不是不行……可以试试偷情的滋味儿。”
亚撒说得像模像样，甚至已经开始构思另种情景了，“等老男人不在家，我就抱着一束蔷薇花来找哥哥，一起和哥哥度过一个甜蜜的夜晚。”
“听起来不错，我都有些心动了。”旅行者摸了摸下巴，眼睛幽幽转向顾栖，视线来回在黑发青年和恺因之间巡逻，“我不介意做情人。”
如此态度，倒是显得“正宫”的恺因格外小气。
恺因皮笑肉不笑道：“谢谢，我的爱人我自己照顾。”
“老男人能满足的了哥哥吗？”
“我们也可以帮你分担照顾——是真心的。”
“停！别说了，说得好像我有多欲求不满似的。”顾栖翻了个白眼，他看了几眼恺因、亚撒和旅行者，最后决定暂时无视这三个孔雀开屏似的家伙。
顾栖扬声道：“daddy、黄金、绒绒我们出门钓鱼走吧！”
恺因眼睛一亮，“好……”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