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灯偏过脸,不着痕迹看了一眼谢栖。黑色耳机线蜿蜒而上,攀在谢栖的耳边,肌肤的冷白,耳机线的漆黑,手背泛着玉质的光泽,黛色的血管明显。好像独自隔绝成一个小世界……谁也融不进去的小世界。
十八岁左右的年纪,没有那么多的恩怨和恨,所有的冷漠都像是为了扮酷惹人注意。
也想听一听耳机里面在播放什么歌曲,忧伤的、轻快的?民谣还是摇滚还是蒸汽波?
他这么想着,不由自主靠近了些,鬼使神差地摘下一侧的耳机,耳机入耳,是一段柔和舒缓的白噪声,潺潺的水流声、森林之中的虫鸣鸟鸣,还有自然的声音。
萦绕在鼻腔中的,还有霜雪一样清冷的气息。
会让人联想到下着絮絮白雪的雪夜,冰凉的冷空气,毫无重量的白雪。
下巴忽然被人掐着抬了起来,云灯被惊了下,不由自主地抬起眼,对上一双暗沉的漆黑眼眸,一瞬间淹没在深深的海底。
不知不觉间,他们之间的距离居然这么相近。谢栖待在原地没有动,反而是云灯先越界。
谢栖的力道重,掐得云灯眼中聚起来莹莹的水色,自下而上的,楚楚可怜、招人疼惜,近在咫尺的莹白美人面,就仿佛大声说话都是滔天的罪恶。
要被撞得支零破碎吗?再用力掐一下,然后车厢之中,便只剩下云灯软绵绵的泣音。
云灯显然不想被前面人注意到后面的动静,素白的手腕颤着搭上谢栖的手臂,凝着泪意的眼带着恳求,抓着谢栖的袖子。
不管过去怎么样,这次的确是他先主动来犯的,入侵谢栖的绝对领域,然后被抓现行,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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