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小姐你可要小心,有什么情况一定要派人通知我。”
“好啦你放心吧,我现在恨不得跟金繁形影不离!”
……
三人被长老们召进厅内,不得不结束唠嗑,只要不提宫子羽成为执刃的事,他们之间还是比较和气的,但现在显然他们就要商讨此事了。
宫紫商和宫远徵的眼神顿时犀利开来,横眉冷对,姜晚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进入了执刃厅。
进来之前也未曾想气氛竟然会这么的剑拔弩张,兄弟俩竟然怀疑宫子羽的身份有问题,宫远徵对此更是直言不讳,长老们自然气得大怒…
看着宫远徵和宫子羽各自挨了宫尚角一记响亮的巴掌,姜晚顿时不知所措,这场面拉谁都不是。
与情,她是宫紫商的侍卫,自然跟宫子羽的关系也不错,她应当追随主子,站在宫子羽这一边;与理,宫尚角的实力确实也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姜侍卫,这几日辛苦你了。”宫子羽气冲冲的离开之后,长老们对着姜晚说道,“本应在少主大婚之后将你恢复侍卫身份,可现如今宫门发生了这些事,你又中了毒,还有劳姜侍卫继续在女客院落休养几日,待尚角核实新娘身份后,一同离开别院。”
说是休养,院子里就三个人,还是让她借着病情再监视几天两位准新娘罢了。
“属下领命。”
退出执刃厅后,姜晚急切地询问宫尚角:“你怎么还选上官浅?”
“我喜欢主动出击。”宫尚角怒气未消,但也不迁怒于姜晚,撂下这话就大步离去了。
姜晚一个侍卫无力改变什么,得到答案已经是宫尚角给面子了,只好将宫紫商送到羽宫,对金繁又再三叮嘱才肯作罢。
姜晚垂着头,在医馆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将屋内的枕头褥子翻了又翻…
“你就那一件衣服用得着收拾这么久吗?”
姜晚听到身后的声音,重重地将手里的被子撒手扔到一边,转身瘫坐在床上。
宫远徵倚着门框闷笑一声:“怎么还不愿走了,舍不得我这医馆?”
“…你可拉倒吧。”姜晚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只是觉得很无力,好像我做的事无足轻重,老执刃和长老们让我潜伏在新娘中,可现在怀疑新娘我却拿不出铁证…”
“那也不是,要么她们就真的没问题,要不就说明隐藏的深,那就更值得挖掘了。”说着拿起了姜晚的包袱往她怀里一塞,笑嘻嘻地说道:“所以就再麻烦姜侍卫几天,在我哥的信鸽回来之前,盯好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