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好......”
“我好痛，我好痛啊小春，你再像平时那样，摸摸我好不好？”
明葵想他约莫被自己打到精神错乱了，想起那时他给自己讲的故事，心下也不由泛起一点柔软酸涩，“你也算是个可怜人。”于是她便俯下身，在树妖的头顶轻轻揉了两下。
“好了，痛痛飞走了，不痛了。”
“小春......”接过头顶的那只温暖小手，树妖将自己的半边脸颊贴了上去，他继续流着幸福的血泪，哭泣着问道，“小春，你回来了吗？”
“嗯，我回来了。”
“那......真的太好了......”说完，他的身体渐渐虚化，散作点点流萤，化作了天上的星星。
树妖已逝，想屋外打了这么久，那屋里的女孩却一点动静也无，几人互相查看了下身上的伤，便向那小木屋走去。
屋里，明葵的画像被他挂在最中间，环顾四周，尽是小春的画和雕像。一旁的桌上还有些没喝完的茶，里面聚着树妖未消退散的微薄灵力，那是一只千年树妖，若非他执念太重，明葵其实没有打赢他的把握，方才的斩杀，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走进房间，女孩闭眼安静地躺在床上，那树妖死了，无人再给她灌输灵力，她的胸腔没有任何起伏，鼻翼下也没有呼吸，安静的像一只娃娃。
小鬼盯着那女孩看了良久，然后默默走近，想摸摸她的手，却被秦淮生拍开了。
“你干什么？”秦淮生问他道。
“我......我瞧着她有一股熟悉感......”
秦淮生想说你八成是见色起意吧，却听见明葵开口说了句，那是他的身体。
他神情恍惚了一下，便瞧见明葵已捏诀将那女孩的身体恢复了原样。除却身上衣着不同，与那小鬼长得一模一样。
秦淮生不由咋了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