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造饭,下午继续猛攻,本王倒要看看这区区不足一万人马怎么挡住我大燕八万儿郎!”
随着牛角号声传遍山脚,燕戎大军又开始了新的进攻,只是这一次的攻城队伍显然换成了生力军。新军上阵他们虽然多了些生涩,但是却多了些勇猛,毕竟无知者无畏。
随着上午的一战,宁军的防守也显得不在慌张,该多逼得躲避,该还击的还击,双方均有伤亡。依托战前标记的距离弓箭手的将开弓的力度掌握的十分纯熟,燕军有几次都已经冲到了墙根下了,生生的被一顿雷石打了回来。
指挥冲城的是索伦族的乌托纳,他退在几面大盾后面观察着战场,他对身边的千夫长马占蛟说:
“这不对啊!你看宁军的弓箭手,他们的开弓动作显然是对距离的把控相当精确啊!”
草原民族对于弓箭的熟悉简直堪比他们的骑术一样精湛,乌托纳只是简单的观察就发现了宁军射手的不俗,依据距离远近控制开弓的力度,会大幅度的减少体力的流失,这些弓箭手只要膀臂不酸,会在激战中变得更加精准。
马占蛟也双眉紧蹙的说:
“咱们得盾牌手损失的更加厉害,他们宁军的抛石车对盾手的距离判断也不像是新手,这样可不行!”
回身他抓过一个小校道:
“去!告诉器械营,让他们想办法打掉宁军的抛石车!”
小校答应一声迅速前去传令了。
嗖!
嗖!
没过多久,燕戎的投石车开始向着赤楼关的纵深投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冲着宁军投石车方向取得。
朱玉成看着呼啸而过的石块,嘴角上扬:
“现在想到要毁了我的抛石车,晚了!哼哼!”
一顿大石不断地落在宁军的抛石车前方,这让宁军的士卒们感到一阵的后怕,幸亏他们后退了三十步驻扎,要不然这些石头能把他们埋了。
燕军的抛石车刚一间歇,宁军的反击就开始了,这次操作他们格外卖力,大石在巨大的摆臂呼啸着专门招呼燕军的盾阵,一下子下去直接将燕军连人加盾都砸的四分五裂。
乌托纳咬着后槽牙,拳头紧握脖颈上的青筋都根根突出,他冲着传令官喊道:
“去!快去告诉盾阵再上五百人,掩护抛石车向前移,一定给老子把宁军的抛石车打掉!!”
整整两个时辰,燕军终于凭借人数的堆积支撑住了阵势,竹制的长梯也搭在了城垛子上,先登的燕戎精兵开始爬城,这引起了城头上的一阵骚动。
朱玉成此时已经冲到了关上,他的亲兵玩命的把他围在中间,他一把扒拉开一个亲兵,冲着守军大声喊道:
“放滚木!快放滚木!”
守军一看主将都身先士卒,个个都来了士气,悍不畏死的起身将滚木放了下去。
滚木是用巨大的硬木制成,树身上布置了半尺长的尖刺。如此沉重的巨木翻滚着顺着城墙砸落,登城的燕军成排的被拍落,重重的拍在地上再也起不起来,身躯上全是巨大的血洞。
后面的爬城士卒被上方喷射的鲜血迎面浇下,一个个变成血葫芦,胆小的已经双腿发抖,哪里还有勇气攀爬。
城头上的宁军搅动着绞盘,粗大的铰链哗愣哗愣的响着,巨大的滚木再一次升到高出,然后随之再次落下。
正在指挥的朱玉成突然看见燕军军阵后方的抛石车在缓缓的向前移动,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他冲着抛石车方向大声吼着:
“抛石车换猛火油罐,两百六十步三轮抛!”
抛石车那边迅速的将准备好的猛火油放在牛皮抛兜上,一个士卒用火把点燃了罐子上的棉絮,操控士卒迅速的用硬木撬杠调整距离,随即就砸下机关,一波猛火油罐子带着黑烟呼啸着抛向山下。
“砰砰砰!”
随着瓷罐摔破,火苗呼的一声腾空而起,几个来不及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