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吐气了一番,所以一些有钱的学子们就来这儿庆祝,奴家才知道的。”
慕栎优:“以前这个天章学府都是垫底的吗?”
花魁:“奴家可没有这么说,三个学府每年都会出很多举人的,只是天章学府之前比不上两家而已。”
慕栎优:“这一次他们的成绩都很好吗?”
花魁:“这奴家就不知道了,反正前十没有他们,但是他们都上榜了。”
花魁:“官人,您确定咱们要继续讨论这件事吗?”
别说还边给慕栎优做了一个娇羞的表情。
慕栎优:“可我听说你还跟过主考官一段时间,我不碰别人碰过的。”
花魁一听,着急了,她看到这个人眼生应该从来没有来过,她才想着做这些事情,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知道她的过去。
花魁:“官人,不是我愿意的,当时是……是有人硬让我去的,我不卖身的。”
这话别说慕栎优,身后的华铭晨也听不下去了。
就你这上赶子往我家公子身上靠的,还说自己不卖身?
慕栎优:“呵,你不是花魁吗?你们不是有规定吗?谁还能逼你不成?”
花魁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加上,加上他们在这整个江南也是地头蛇的存在,奴家不敢不从啊。”
“官人,奴家也正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看清楚了他们的嘴脸,不想再这样生活了,可奴家是贱籍,又没有办法。”
“奴家本想得过且过,可没想到会遇见官人您,官人你就当可怜下奴家吧,奴家愿意当牛做马的伺候您。”
花魁声音转变得很快,刚刚还有点儿着,急马上如泣如诉,很是动人,可打动不了慕栎优。
慕栎优看似给她一点机会,可又无情的说着:“我不喜欢给自己留后患,既然你说之前让你去陪客的是一些地头蛇,那我可不敢得罪。”
花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弃?
花魁接着说:“官人,他们只是这一府的地头蛇而已,您应该不是江南的人吧?您离开了他们就管不到您了呀。”
慕栎优:“那你和我说说,到底都有哪些人?我得知道具体是哪些人,我才能考虑这件事情能不能做。”
花魁很犹豫,她不能随意说出这些人,而且老鸨今日才交代,过段时间会有上头的人来检查,到时候都要嘴严一点,尤其是她。
她陷入纠结之中。
慕栎优:“行了,那就算了吧。”
花魁:“不,官人。”
她想清楚了,反正今日那些人才刚刚准备出发,就算走水路到江南也要三天之后,何况他们还走的官路,那就时间更长了,现在说说应该也没什么。
花魁:“那奴家说了,你得为奴家保密,可不能让妈妈知道是奴家泄露的。”
慕栎优斜了她一眼,却不让人感觉到凶狠,带着几丝邪魅,把花魁迷的不要不要的。
“我能知道什么呀?还向谁泄露呢?”
花魁:“是州府李大人让奴家去的,他是这最大的官,奴家不敢不从。”
慕栎优知道了答案,和身后的华铭晨说:“给钱吧。”
华铭晨??
给钱?给什么钱?给谁钱?
慕栎优:“你这段时间就不用接客了,好生休息吧。”
花魁:“官人,您不带奴家回去吗?”
慕栎优:“家里还有事不方便,但是能让你不接客,倒是可以的。”
花魁有些不甘心,可是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可以不用集合休息,还有钱进账,也行。
只能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放慕栎优离开。
回去路上华铭晨还在抱怨:“今天花的钱是不是太多了?”
慕栎优:“多什么?花钱买条消息不值得吗?”
华铭晨仿佛明白了什么,凑到慕栎优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