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就杀成一团,斗了二十余招,朱彪力欠,不是李佑芳的对手。这边成芳见朱彪不敌,便拍马上前,却被一帮喽罗缠住,情急之下,掏出一把飞针撒来。几个喽罗中了飞针,一时又痛又痒,鬼哭狼嚎。李佑芳一看,便丢下朱彪,挺枪向成芳杀来。方云见阵势已乱,便策马来战曾询。曾询哪把对方放在眼里,哼了一声,上前接战,原想尽快拿下此人,再接战朱彪夫妇,谁想对方功夫过人,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曾询暗自吃惊,于是双锤一架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方云同曾询战了几招,也晓得此人功夫果然名不虚传,也撤下画戟道:“曾询,你可晓得衡州镖局方老镖师手中的画戟?”曾询一听,大惊,道:“你就是小镖头方云。”方云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来偷袭我寨,已被我等认破,攻打我山寨已不可能,你若要回寨,恐怕你那龙王寨早已被我攻破了,你现在进退无路,不如归顺我东落寨,我们共襄义举,如何?”曾询听了,哈哈一笑,道:“方镖头,现在鹿死谁手,还不见分晓,念你也是一个好汉,我还想劝你归顺我龙王寨呢,你倒劝起我来了,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你赢我,还是我赢你,刀枪见分晓!”方云一听,怒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看来不让你尝尝我方云的手段,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挥戟直击曾询,曾询也接对厮杀起来,只见得:
两头山中猛兽,一对海中蛟龙。虎斗张牙舞爪,龙怒头角峥嵘。一对铜锤上下翻滚,一杆画戟来去无影。那铜锤自有千种解数,这画戟又是万般套路。一个似裴元庆转世,一个是猛吕布重生。这个抖起精神锤砸脑门,那个使尽招式戟刺胸窝。锤来戟挡无输赢,戟戳锤砸无胜败,真是英雄遇豪杰,强手遇勇将!
二人在这曲水河畔,一气之下斗了数十个回合,胜败难分。
再看成芳和朱彪,也被李佑芳杀得难解难分,这李佑芳一心想除掉成芳为李熊报仇,又是忌她的飞针,只得十分小心,不得不防,把主要精力对付成芳,哪把朱彪放在眼里。而成芳虽说剑术了得,但硬对硬对斗,哪是李佑芳的对手,虽有朱彪助阵,也难以取胜,渐渐体力不支,想趁机施放飞针,怎奈对方早有防备,一杆枪紧逼不放,一时无法腾出手来施放飞针,已处于下风。
这方云正同曾询杀得难解难分,却见成芳、朱彪二人合力难战李佑芳,那成芳明显处于下风,担心成芳有失,忙对曾询道:“天色已晚,你我一时难分高低,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再战如何?”曾询也明白自己要取胜方云,已是不可能,再战无益,不如先依了他,下步再作打算,便哼了哼道:“明日就明日,就怕你不敢来!”方云冷笑道:“明日要是不来,岂不就认输了,我就不是方云了!”二人停止打斗。李佑芳见曾询休战下阵,他也无心恋战,便对朱彪、成芳道:“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取你这对狗男女的人头。”成芳已是杀得遍身湿透,早已气喘不止,对方休战,求之不得,便道:“让你这厮多活一天。”一场混战才算收场。
李佑芳回营后,仍气恨不休,对曾询道:“我原听你说这守寨的王兴武艺平常,凭你的功夫,那王兴应该不是你的对手,为何你们斗了这大半天,却还斗他不过,退下阵来?”曾询听了,哭笑不得,道:“你可晓得今日与我对阵的是哪个么,就是那小镖头方云,此人功夫不在我之下。”李佑芳听了大惊,道:“怎么又冒出来个方云,连你也杀不过他?”曾询摇了摇头,道:“看来,此次偷袭,我们都失算了,明日,若是我斗不过那方云,就及早撤回龙王寨,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得鸡飞蛋打。”李佑芳听了,恨恨道:“你不要长人家志气灭自家威风,今日要不是你擅自休战,我早已杀了那狗男女,替我兄弟报仇了。明日,还是你去对待那方云,我来收拾那对狗男女,待我杀了那狗男女,再同你一道收拾那方云,趁势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