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这样的风流体态,怎不招男人所爱?
这王寡妇正要上前捉弄她一番,却听张氏懒洋洋叫道:“谭宠,你还在磨蹭什么?”不一会,谭宠穿着一条短裤,来到张氏跟前,不一会俩人就贴在了一起,被王寡妇与李氏见个真切,惊得目瞪口呆。李氏不比王寡妇,见到后很是害羞,正想溜走,王寡妇拖住她,小声道:“你走什么?这么好个机会,我等岂可放过!正好上去捉奸,也还发个小财。”便附在李氏耳边,悄悄密语了一番,李氏只好点头,于是俩人双双从坡上跳下来,王寡妇怒喝道:“好一对狗男女,岂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婶侄*伦!真是色胆包天!若是被族长晓得,拿你们这对奸夫*妇一起沉塘!”
张氏和谭宠正余兴未尽,被王寡妇这一闹,一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找衣遮体。王寡妇冷笑着,道:“事都做了,还怕什么丑!这大侄子偷小婶娘,光着身子不更有趣吗?”张氏见事已败露,晓得王寡妇不会放过他们,便道:“事到如今,我们也自认倒霉,你们俩只要不说出去,要我们做什么,只管说就是了。”王寡妇笑了笑,道:“亏你想得明白,都是村里邻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也不想多要,每人十俩银子吧。”张氏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好你个王寡妇,还说不想多要,这是要了我半个家当呢,也张得了这个口!不觉气上头来,只是事已至此,先得保命要紧,得想个法子脱离这现场才是。想了想,只好忍了气,假意笑了笑,说:“要说出这笔钱,也值得的,只是一时也取不出来,能不能容二位宽限几天,待凑齐了,我亲自送到二位府上来。”王寡妇哼了哼,道:“妹妹好想法!我们这次放了你,不要等过了今晚,你就反悔了,我们无凭无据,找哪个说理去!”就上前抢了张氏和谭宠的衣裤,抱在怀里,对李氏道:“不如现在让这谭宠在这里,你陪着妹妹去家里取了钱来,无论如何,不见钱,我是不会走人的。”那李氏胆小,不敢答应,这张氏转念一想,计上心来,对谭宠耳语了几句,道:“既然姐姐信不过我,我答应姐姐才是,只是我就是一时怕真找不来这笔银子来。”王寡妇道对李氏道:“你盯好了,只要全拿出来,我也认了。”张氏就暗暗向谭宠使了个眼色,讨了王寡妇的衣服胡乱穿了,跟着李氏进了屋。
谭宠见俩人走了,就慢慢将身子向王寡妇靠了过来,笑笑说:“姐姐,将衣服给我吧,看怪难为情的。”王寡妇看谭宠靠了过来,正想后退,不想这谭宠突然双手将自己紧紧搂在了怀里,王寡妇一惊,正想喊叫,谭宠却又将一张嘴伸了过来,将自己的嘴紧紧堵住。王寡妇越挣扎,被谭宠搂得越紧。这王寡妇也是久旷之人,刚才又是看了表演的,哪抗得住,三下二下,就没了声气,哼了哼说:“那俩人就要来了!”谭宠将嘴送到王寡妇耳边,说:“那李氏,已被婶子关在房内,出不来了”,王寡妇才明白自己是被张氏设了套,故意陷害自己,但现已情不由已,只得任被谭宠腿下了自己的小衣,任其胡来。
这张氏深知李氏的性子,假意带着李氏进了屋,也不去取钱,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也拉李氏坐下,李氏不坐,道:“王姐在等着呢,我们快些吧。”张氏冷笑道:“妹子,不是我说你,你也有个脑袋,怎么就像是长在那王寡妇头上一样,只听她使唤!你哪天要是被那王寡妇将你卖了,你还会屁巅屁巅地给她数钱呢。”那李氏听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不管你说什么,你只要把钱取来。”张氏哼了哼,道:“看来,你也真是糊不上墙的烂泥了。我要不让你亲眼见见,你死也不会相信我的话的。”说着,就上前拉了李氏的手,示意李氏不要吭声,悄悄走向屋后,向外一瞧,只见那王寡妇同谭宠又在重演与张氏的那场戏哩。这李氏疑心自己在做梦,呆了半天,羞愤不已,趁张氏不备,飞也似地跑了。
要说这李氏自从嫁到婆家数年,却也还没有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