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犯了再好的医人也治不得,大人只得把我俩赶出这华阳,咱保证不敢再踏入半步,大人您可要可怜可怜贫尼罢,咱也是可怜人家出生。
先前咱是蓄发的道姑,十多年前咱爹娘指望做了道姑就能吃顿饱饭了,那时候咱道姑还是受人敬爱的,忽的这几年不知哪里来的风儿,把咱做道姑的排挤开来,和尚升了天,佛主高高坐,把咱的三清祖师爷做摆设一样,焉的果子,被老鼠吃的还剩半个的苹果儿,供在祖师爷面前。
就咱祖师爷也还能吃吃打焉儿的果子,咱这道姑哩?观里成年抹月的见不得一个人,没有布施咱道姑吃甚?一个个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几乎吃起人来,这人吃不得饱,穿不得暖还能有甚好心思来?
自己的几个银子也被那贼道姑抢了去,咱能怎的?一个人斗不过那多的人,只得心里一横把咱一头好发卖与髢屋了,想着道姑做不得,就做尼姑罢,果不其然与了师傅再一起,受人敬着,大家大户的闺门走走也受人抬举,饭也吃的饱了,还有余钱,咱爹娘嫂子哥儿也来投奔咱了。
咱也知道为了手里的银子做了忒多些不好的事体来,大人咱认罪,看在都是可怜人饶了贫尼罢,以后再不敢了,廖鹏听后,知道这是朝廷的大道和尚所为,太后是他后面的大山。
这么些年联合京城里的众和尚,尼姑,结识朝廷的大权大贵,把个道爷排挤的一干二静,为他佛法独尊,一家独大,皇帝愚孝,不听良言,对那大道和尚所作所为不闻不问。
京城内外排除道士,打压道姑,皇亲国戚,权利贵胄跟风而胜,对佛家谄媚,大兴土木,耗费人力,浪费财物,修建巍巍寺庙,塑金身,谤道家,那大道和尚的释昆寺庙堪比皇宫,历时三年才成。
巍峨耸立,连片黄寺,黄钟大律拨乱宫商,以己之私欲陷万万民不顾,实在该死,奈何气数不尽,由他妖魔,据说那大道和尚三十年前与一名为一凡道士的人比拼讲法“世间宇宙万物之本,缘来缘去”输给了那一凡道士,颜面失尽。
此后在佛主面前发誓要把道士打压的在佛主脚下,不择手段早已失了佛法的领要,故佛家子弟胡作非为已不是一日之久,廖鹏轻声叹息,而后转道:你做道姑时是做道姑时,如今做了尼姑,更应传播佛法,本官今日轻饶了你,如你这样的恶尼众多,怎能让她们惧怕?
且莫说可怜之人,这世上比你可怜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你这恶尼,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一次两次就够,何必再三再四起来?明是自己不知悔改,到死了还要卖卖可怜,希图本官饶了你的打。
做官的必要有那王法,如是可怜与你同情与你,要至那受害之人何地?姑念你随了你这师傅作恶,为首的更是可恶,减二十板,还打八十个板子,看你受得住还是受不住,免了拶,你那师傅红姑子照样如初。
钵儿姑子没法,只得与廖鹏磕头道谢,只见来了两个壮士的妇人,把红姑子与钵儿脱了裤子,按在长枷上就打,钵儿姑子打完八十个板子昏死过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不知死活。
红姑子那邪物打的要死不活的还醒着的,伦着拶她的时候还叫的惊天动地的,打完了事,廖鹏道:限期一月之内出华阳,宝禅叫人把红姑子与钵儿姑子抬回静心俺里。
也不知两人活得成,活不成,可这天下的邪物,任你如何编排,如野草一般割之不尽,廖鹏以为那两人必死无疑,与蔡姐儿道:红姑子一百个板子,敲了两敲,钵儿姑子八十个板子,就是一个壮壮的汉子,也是活不得了,这是两害,她们活着还要兴风作浪,不如死了佛主超度的好。
蔡姐儿道:不枉咱装着小产一翻,这两人恶人早该如此,气煞人也,廖鹏道:只是从此你这名声可不好,那春药是良家妇人去讨的?蔡姐儿道:大人不必多虑,咱如在乎这没由来的名头,就不去干那事情了,今日那堂外看的人,谁个不知那红姑子是撞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