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长有手有脚了,有些事情倒是喜欢亲力亲为,这人出门要坐轿容易得那脚病,饭食过饱过珍容易得那腹病,衣物华美容易得那心病,这样的日子倒是甚好,身子舒畅,神采焕发!
廖鹏道:小娥说的是,不过这在其位得配其事,物,知县有知县的门第家室,四五品,一二品也自有自己的一套门第家室,皇帝的配物更是齐整,这是给外人看的,如是过于寒酸倒是迂腐的紧,反到叫人说是里外不一。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我是一个人不要那多的伺候,做事也方便,如今有了妻室这伺候的人也必得跟上,不为那大侈大奢,只为那在其位配其物,蔡姐儿道:还有这一套儿?咱倒是没想到。
看来大人果是无双之人,小奴家佩服,能嫁给大人咱是上辈子修来的,廖鹏道:见你就不能自己,再小娥面前还做甚无双之人,在你身旁宁愿做一个傻人,蔡姐儿用额头去触碰廖鹏的额头,两人亲亲浓浓,做那鸳鸯交颈之态。
落了纱罩,乱了衣裳,亸了乌鬟,两人从此分开不得,有诗曰:
庭月深洒池粼粼,桃枝密蔓底垂垂
同心人绸缪同心,才超卓越坚如贞
依氤氲气始结缘,此后金戈铁马伴
这有道是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千年,这华阳的红姑子,与钵儿姑子两人把静心俺做难的完全成了一个淫窝,以前有刘知县的护持,更是为所欲为,如今刘知县死了,自家无了那依靠的官家,心里开始打了主意了。
本等想依了赵黄爷,赵黄爷也归西了,又想着那赵黄爷的儿赵琢斯知道他们的鬼把戏,又是个阴晴不定之人,没有刘知县那般好骗,好拿捏,害怕自己没得到好处,反倒丧了性命。
绝口不提去巴结赵琢斯,加上人又走了,更是不消说,那钵儿姑子,自从在金全有的宴席上见了赵琢斯一面,对赵琢斯念念不忘,找了一个身形如赵琢斯长相也有五六分的汉子,与自己厮混起来,每月与那汉子一辆银子。
她自己本等也是个可怜的人,如今得了钱了,也越越的不叫话了,那汉子精壮个人,与赵琢斯眉眼有几分相似,可那相貌万万赶不得,以前是个做苦力的叫赵允,巧合也姓那赵来,如今得了这身心快乐的好差事,也肯卖力,时不时的要问那钵儿姑子要钱买衣裳,把自己打扮的更体面些,看着也有六七分了。
自己做尼姑银子哗哗的来,不像做姑子是那般受苦,卖身也是只得几袋米面来,好不凄惨,自己的爹娘也有吃有住了,夹儿带母的都从外乡赶来投奔他,再通门口开了一家卖干果的铺子。
红姑子道:刘知县被那廖大人砍头了,好不凄惨,死时间着实的为他念了三天的道场来着,如今我们指望谁来着?钵儿姑子道:如今全国上下哪里不爱咱们尼姑?依我看找不找这靠山无甚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