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逃了。
廖鹏道:你这狗县,明知有人逃走,为何不四处打探,得了那几人就知当日发生之事了,你三番五次的与匪类交道,都是无功而返,没得只是一副烂泥不成?这全城的百姓再你手里苦了几十年,你不死不行,只在早晚而已。
又问那开舠船的叫甚名姓,家中可有人,现人在何处?刘知县吓的瘫坐再地上,随口说道:那人人称叫刁赖狗,说好的是办好事情等着回来与咱回话,等了好些日子连人影儿也不见,家里光棍一个,无甚人。
廖鹏听后思索片刻道:本就是做那水上营生的人?见了这大船不起意不成?定是连人带船的不知开去哪里了,这里先暂时放一放,与那汪为仁回去检验那尸体埋入何地?
自己与了几十个官兵,与汪为仁踏上了去大江县的水路。
刘知县忙忙的回了刘府,只见刘乐天在那里跳的八仗高,与曹氏面前手舞足蹈的比划,草曹氏自从那年张素予抬了杨瘸子的棺材再她府上门口时,就得了病,请了好些医人都不见的好,每天药罐子养着的,一个虎虎的妇人,成了病秧子了,再受不得一点刺激,知道这刘家要完,奈何自己一些也没有法子。
那乌黑的亮发,一日白过一日,嘴唇发紫,走到哪里必须的有人扶住,否则是站立不稳的,掇了跟躺椅对着日头晒,旁边有些服侍的丫头钟二嫂子,刘乐天不管曹氏的病情,只是一个劲的边划边说。
钟二嫂子道:哥儿别说了,奶奶听不得这些,刘乐天身子一扭说道:这事情不与娘说能瞒着她一辈子,妇人家不知轻重,把那轻轻的事情颠倒过来看成重的,又把那明是重中之重的事情拿来变成轻的,裹脚婆不知事。
那廖大人都说了咱爹必死无疑,只在早晚而已,我在后里听的清清楚楚的还有假不成?好在现在没有牵扯到咱刘府上来,不如拿了银子与值钱的东西,我们几个走的远远的,这做官的是我爹,有事情他也不忍心让我这个做儿子的跟着与他受罪,不然他死也是不瞑目的。
曹氏幽幽的道:你现在才与我说之,为娘的哪有这些力气与你一起走,这山长水远的死再路上做个客死的人怎办?要死也要死再这刘府上,往年与你爹和你说叫做是辞了官归去了,你还记得你俩当时说的甚?一个要去报仇,一个还没捞够银子。
把那小妇人不放在眼里,我说叫你爹好好的与人道歉,他男人不是你爹故意打死的,了了这场债,他不听非要与我强辩,说是在大的灾都过了,害怕这个,现在上面来人彻查了,当了几十年的知县败在一个小妇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