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钟二嫂子进了刘府,继续做起那掌勺的了。
后来那鞠九子找了个娼妇婆子,把那点银子全部骗走了,拍拍屁股跑了,自己那半边瘫的病也翻了,他平日的人就是刻毒的,与左邻右舍关系也不甚好,但还是有那好心的邻舍送点饭菜来吊命,屎尿都屙在床上,久而久之臭的满屋子都是,慢慢的送饭菜的人也没了,不下几日死在了床上,那小双婆子去了刘府倒是和那任厨子合的来,两人各自掌一勺,今日你主厨,明日我主厨反倒落的两人轻松,也不甚浪费米面,与众婆子说说笑笑的,还是时常与婆子做些嘴吃,众婆子见那大双婆子死的甚惨烈,都到邪门的事,也不敢白白的把那吃剩的东西倒入阴沟,全部装进那泔水翁里,喂猪羊,有人通知那小双婆子说她姐夫子死在屋里了,小双婆子还是花钱与那鞠九子做了后事,却是安葬的地方离她姐儿远远的,一个朝东面,一个朝西面,此事也就交代明白了。
再回到这刘乐天生辰上来,加之是中秋节,曹氏请了蔡姐儿一家,虽是那大厅坐了满满的七大桌子的人,那叶姨看见蔡姐儿的父母也不甚舒服,连面皮也做不出那些笑来,黑了个脸,酸扭钮的道:婆婆只到这中秋是咱哥儿的生辰,就咱刘府的人坐在一起聚聚就行,这两位尊宾,是谁哩,俺认也不认识,如是团圆家宴,请那外人作甚?蔡姐儿道:没来得及与你先说道,这两位一个是我亲娘,一个是我亲爹,是婆婆请着来的,甚外人?蔡姐儿的亲娘白氏心道:咱还劝咱闺女,百般忍耐,怎这姨姨这般不懂规矩,今日敢当着我俩面,说这些没大小的话,平日一定是想爬在我闺女头上,一个做大的可以容纳夫君取小,传宗接代,但这做小的胆敢不敬重她闺女,反了这大小之道,她便也不与这娼妇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