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心,对待众生都视如平等,这如今的这景象,不过是势力与势力的斗争,人与人把这佛主区别开来,随着局势一步走一步!
刘乐天在那客栈楼上休息,看着来往的姐儿些,也是喜欢,那叶姨怀了身子的这久时间,又没去妓院,又没去私窼子那里,见到这些来往的姐儿,可是把他憋坏了的,心道趁着明日晚上叶姨去烧那秦广王的夜香自己也得找个私窼子汇一汇。
第二日晌午吃过饭,宝禅与叶姨道:贫尼先下要去与奶奶准备符箓书,黄叠纸,金翻仗,叶姨与宝禅拿了三两银子叫宝禅去纸铺店买,宝禅道:这些符箓的纸笔是奶奶与贫尼赶早去十王殿写,还是买回纸笔与奶奶写哩?若是买回客栈与奶奶写,奶奶多的休息些,那十王殿人多,又是敢黑,恐奶奶不便,叶姨道:俺身子沉,要多歇息歇息才好,有劳宝禅师太与咱顺道买回来,又拿了一辆银子与宝禅,那宝禅喜的屁眼子打桌桌,拿着那四两银子去集市上了,轻车熟路的跑到十王殿对街的九狗儿的铺面问道:黄纸给俺来十叠,金番仗一副,金边符箓书一本,各色纸钱十叠,九狗儿道:宝禅师太,今儿怎的不见红锦师太与钵儿师太,你一个人又来打这夹帐哩,宝禅道:不当家,打你娘的夹帐,俺师傅把这村庙会叫与俺打理,有位上林来的尊奶奶,知道俺这名声要与俺烧夜香,孝敬秦广王哩,九狗儿道:去岁也是有这一位奶奶,感情也是烧夜香敬秦王爷,可是得了男胎哩,俺听人说,那奶奶生了闺女了哩,是这秦王爷不灵还是宝禅师太不灵哩,宝禅道:那去岁那位奶奶不诚心,叫他活该得闺女,与她忙前忙后的,起早贪黑的最后才得一两银子,你又不是没看见,在你这里买这些香,纸她还猫起个眼珠要跟着我来,生怕谁打她的夹帐哩,就这种妇人,那秦爷爷会保佑她就怪了哩,哪有今儿这位奶奶阔气,俺只是与她来买着纸钱些,一出手就是这许多些银子,又放心俺,一路上师太长,师太短的喊,就是她家的汉子也是对俺敬重有加,你却不知她家那汉子长的那叫一个俊哩,阿弥陀佛,贫尼就没看过这般俊的男子哩,若是这奶奶生不下儿子,活活的把俺头拧下来,九狗儿道:宝禅师太这是动了凡心了哩,怎的这样夸个汉子的,干脆蓄了发还俗得了,再说这十王殿门前,宝禅师太说甚头下来的话,这爷爷听见可当真了哩,宝禅道:呸,咱佛家子弟爷爷照管都来不及,俺后面还有些福分,早年有大师与我算过,俺是要继承俺师傅红锦的衣钵的,再说俺出家人只是实话实说,见谁丑陋就说丑陋,见谁俊就说谁俊,这是依了咱佛家不打诳语的,怎的又是动了这凡心?九狗儿道:这红锦师太向来相厚钵儿师太,她如是得了道仙去了,这衣钵大体是钵儿师太的,怎会在你手上?这大师的话不能尽信,宝禅道:这天下的事情你你看又哪时是一层不变的,俺师傅是一时不明遭了钵儿的道了,等她那天明白过来才知道俺才是真心对她的,这衣钵不是俺的又是谁的?九狗儿道:宝禅师太说的也对,今天这样明天不定就是那样了哩,你这东西俺与你都捆扎好了,一共四百九十个钱,宝禅道:去岁才不过一百多个钱,今岁怎如此贵?你当我是冤大头哩,俺去别的店子看看,俺老是再你这里买,你还做个欺熟的勾当哩,九狗儿道:宝禅师太你吃百家饭,还不知道这百家事哩,几年这米家大涨,一涨百涨,就这俺还是按照老主顾的价钱与你的,若不是你这些得要五百多钱哩,你不信随便问这一路的纸钱铺子,有谁比俺这价还低,俺才把头扭下来哩,你的了这多银子也该给咱小民点稀粥钱哩,阿弥陀佛。
那宝禅不信九狗儿的话,果是连着问了几家,都要五百到六百钱之间,这九狗儿倒是个实诚人,心道我的乖,这纸价又不是银票,怎的涨到这般吓死人的价,转过头又去九狗儿的铺子,九狗儿道:宝禅师太你敢是问了哩,宝禅道:谁个问了,我是吃积食了消消食走了几步,谁不知你九狗儿是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