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堂,冯大友的铺面人一日多过一日,日子越来越好,那冯大友和曲氏带兴儿如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叫他认字,认药材,兴儿聪明上进又肯学,不上两月那些药材不看名字也知道在哪里拿,冯大友平时间忙不过来多亏兴儿与他打打下手,曲氏还和冯大友商量要交兴儿医术,让他们一起为这皇城脚下的人看病施药。说道这边,曲氏被那付小军一脚踢着肚子,他本是练家子,这一踢不要紧,把个两二月没成型的胎儿落将下来,那付小军还不解气对着曲氏不住的踢打,就是打死他有他老子也是不用抵命的,曲氏站不起来那血就像开了口子一般从下面流将下来,刘遇旦看到拉住付小军让他不要再打了,自己和付小军穿起衣服鞋袜没事人一样出门去了,曲氏晕死过去,冯大友和兴儿去衙门投了案,那六案孔目让他们过了二十四个时辰在来,冯大友又和兴儿急急忙忙的回家等等看曲氏要回来不,过了一个时辰,曲氏在七星坛醒将过来,穿起衣服罗群,披头散发的回到了扁鹊堂,直接进了房间,冯大友问也不说话,摇也不说话,急得冯大友直动弹,兴儿与冯大友道,我去问问咱姐吧,兴儿抱去问了曲氏,说道姐,你怎么了说句话,可别吓我哩,那曲氏只是哭说不出话,兴儿更急了,低头看着曲氏罗群上的血迹,问道是不是谁欺负了你,说出来我与他对命去,半天也问不出来,兴儿跑去与冯大友说道,俺问俺姐,她直哭不说,好不急人哩,又说裙子上有血迹,冯大友想到今日那茶的事情,顿觉不对,莫不是有人下药污了我娘子,冯大友想到这心如断弦一般,连忙进入房里,坐到曲氏的床上拉着她的手,轻声细语的问道曹氏是不是被人下了药污了身子,曲氏边哭边点头,那冯大友听到只觉有人劈开他的脑子,倒下一桶冰水来,问道知不知道他们是谁,曲氏摇头不知,又问记不记得他们的长相,曲氏点头,曲氏才开口说那怀了两月的胎儿没了,冯大友捞起曲氏的罗群,见里面还在不住的流血,身上也都是被打的青紫斑块,冯大友问了曲氏,曲氏把如何喝了茶,如何被那两个人奸污都与冯大友说了,冯大友听了骂到天杀的恶毒魔人,老天,老天,你低下头来看看,我平生未做恶事,你纵这些恶鬼强盗横行无忌,由着那心肝坏人作践我们这些良人,我这三年多到了望日就施药救人,我妻曲氏也是要经常拜你,你老人家怎么没有些现世报应,你也是合着世人一样,欺软怕硬,向着那一帮强盗恶人,转身又与曲氏道,你还年轻我又是医人孩子没有了,调理调理也是有的,只是不能放了那般恶人,我要去衙门告他们,曲氏道,我不知他们身份,只知道他们面貌,看他们的语气也是这京城里有权势之人,你就是告了也是做那无用功,还有就是这事情告到衙门去,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欲只冯大友告是不告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