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简便冲上前去愤怒说道:“原来你也在找那狗贼,那正好,我与他也有些恩怨,前几日他说自己穷途末路,向我借了好些银两,说是改日便还,我原本想着梁山好汉为朝廷做事,短时间内也不会一跑了之,可是一连几日过去,我也不见那厮还钱,正打探了消息前来寻找,若是让他跑了,我岂不是损失太多,还请你快快将那贼人寻来,我也好放心。”
先前柴简来赌坊寻石勇的时候,便有意避嫌,他与吴用远远的瞧见了石勇,便吩咐伙计传话将其叫了出来。
所以此刻柴简说这些话,也没什么好担忧的,毕竟赌坊里没人会注意到伙计与其谈话。
“是是是!的确有这事,那厮向柴大夫借钱的时候,我也在场。”一旁的伙计闻言,顿时领悟,连忙帮腔道。
伙计还是分的清楚里外,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想快点将关系撇的干干净净,这才顺着
柴简的话锋回应。
且不说伙计不过是个穷酸人家,无论是权势、还是财富都比不上柴简。若是他真要说了实话,只怕自己的性命不保。
禁军刘大成哪里想到还有这等事情,他自然不想助力,自己眼下的问题还没解决,哪里有闲心管其他事,况且柴简也在梁师成手底下做事,他自然也就没有疑心,可是明面上还是要处理妥善,故而安抚道:“柴大夫莫要心急,待我仔细盘查。”
原本这种事刘大成也没什么权利审查,可是事出紧急,梁师成早就打通各路关系,刘大成自然也就无所畏惧,天塌下来还有梁师成顶着。
刘大成当即率领部下继续搜查,赌坊里里外外任何角落都不曾放过。
混乱之际,柴简对着吴用嘱托道:“待会儿你就说有事委派石勇出城去了,若是禁军执意不肯罢休,你就死咬着不松口就是。”
吴用恭顺的点头应答。
柴简深知,若是徽宗不下令,禁军无非也是狗仗人势在这里装腔作势,自然不敢真的对梁山好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只要梁山好汉死咬着不松口,禁军又抓不到人没了证据,任凭他想诬陷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