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老板极度心疼的说自己的宝贝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赢了去,最终还是老板费劲心思的将东西讨要回来。
再加上吴用提供的信息,柴简自然能够轻松猜到那石勇躲在了赌坊,于是连忙折道而行。
赌坊里臭气熏天,一众男人扯着腮帮叫嚷着,他们日夜赌博,早就忘却白日星辰,个个都顶着一双熊猫眼,面黄肌瘦,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柴简犀利的目光扫过众人,他步伐轻快,却又稳重,果然在一桌面前看到了石勇。
吴用见状有些气愤,当即呵斥道,“大祸临头,你还在这里逍遥自在。”
石勇正要责备来人打扰了自己的雅兴,抬头却看一觉愤恨的吴用,顿时像是泄气的气球般萎缩起来,“哥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吴用看着桌前零碎的几个银两,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有
些恨铁不成钢的将吴用拉了出去。
“这银两来自何处,还要我讲给你听吗?”吴用吐出一口浊气,眼神悲悯,求助般的看向柴简。
几人来到了赌坊外面,周围倒是也没什么人影,故而说话也不必刻意压低声音。
柴简稍有思索,只问道,“你同那禁军搏斗时,可否留下伤痕?”
石勇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连忙将胳膊伸了出来,“我先举着木棍当头打了一棒,他反手就要抓我,留下几条伤痕,我便一不做二不休,又举起木棍打了一棒,他便彻底晕倒了。”
若是石勇未受伤,柴简还好寻个理由搪塞过去,再不济出手将银子补回来,他料定梁师成也不会多加追问。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有些麻烦,石勇的伤口便是个定时炸弹,一但禁军查到他头上来,任凭石勇死不承认也没什么用处。
柴简叹气道,“我给你备好行囊,你快快去逃命吧,若是没了安身处,便去阳谷县,你向县令提我的名字,他定会护你周全。”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眼下也没有更加周全的办法了,更何况此事牵扯甚多,更是能揭开梁师成暗中贪污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