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情,他根本不屑一顾。
宋江露出尴尬的笑容,直言道,“二郎所言甚是!”
他一边应付着武松,一边却极力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好在武松并未生疑心,在宋江的推脱下抱着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水。
宋江也热情的招待着,故而武松醉醺醺的回去报信时,口里也不停地念叨着宋江的好。
柴简听来听去,也没听到关键信息,沉吟道,“二郎你这是被糊弄了呀!宋江既没表态,也没推辞,你还为他说尽了好话。”
武松这才后知后觉,踉踉跄跄的拱手言道,“都怪我喝酒误事,还请大人责备。”
柴简却并未小题大做,只是说道,“无妨,反正他们早晚都会来寻我帮忙的!”
柴简知道在这偌大的东京城内,想要安稳落脚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情。
……
话说近日在东京城内有一件事闹的沸沸扬扬,甚至成为百姓茶饭后谈笑的话柄,那就是太子赵构身体亏损,无奈寻医治病的事情。
为此太子赵构羞愧难当,干脆将自己关在房里晃晃度日,说什么也不肯出门去。
徽宗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儿子,当即也顾及不得什么脸面了,甚至贴了告示为太子寻医。
城墙下,柴简看着那告示不禁笑出了声,不禁感慨道,“官家做到这种份上,当真是为子计谋甚远啊!”
其实告示周围没有什么人停步观望,百姓们对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都是远远的避着。
不过柴简却觉得很有趣,他对着萧燕容轻声道,“燕燕,你好好瞧着苏氏是如何落魄的!”
柴简可不是宰相,自然肚里不能撑船。自从东京城内流言蜚语漫天飞,原本温柔乐观的萧燕容连话都少了许多,若非今日柴简好说歹说将萧燕容拉了出来,此刻萧燕容也依旧躲在府中不敢出门。
萧燕容闻言面色大惊,略有慌张,忙劝阻道,“官人莫要因我继续得罪蔡相府的苏氏了,他们家大业大,势力也大,我们惹不起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