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是被柴简的气势震慑。哪里还敢说三道四。
柴简命人将婴儿保温箱拿来,又取了自己装载青霉素的药箱,后一把丢下乌纱帽闯了进入。
稳婆们尽数被赶了出来,只是惴惴不安的躲在房檐下暗自叹气,“这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各位拿了银两且去吧。”慕容英瞅见那帮无用的稳婆心中就生出一股怨气。
若非不想在这种节骨眼惹事,她定然要好好责备一番,打上重重几板子将其一并赶出去。
好在一声婴儿啼哭打断了众人的不安,众人皆面露喜色。
柴简有幸得了一女,顿感喜悦,婴儿此刻正放在婴儿箱里静静熟睡,萧红衣脸色也好了许多,扈三娘正满脸慈爱的坐在婴儿保温箱前呆呆的望着?
可是萧燕容却有些不安,终是将柴简拉出房门道,“官家派人来传话多次,就是官家身边伺候的梁总管。”
“梁总管?”
柴简的脑海里蹦出来梁师成这个名字,梁师成是徽宗身边的红人,时常做着吃里扒外的勾当,贪污受贿,卖官鬻职,无论哪个罪名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可偏偏徽宗对其深信不疑。
满朝文武
大多趋炎附势,背地里为保家族荣誉假意迎合。
原本柴简不过是散官,自也入不了梁师成的眼,倒也是因此太平无忧,没有被牵连在朝廷内暗地里汹涌澎湃的纷争中。
可是今日梁师成亲自入府,只怕是徽宗发了火,这才命身边宠官前来慰问,却不想心高气傲的梁师成竟在柴府这里吃了闭门羹。
眼下梁师成正在堂屋里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说的话虽是平淡,却暗藏杀机。
“我且去会一会他,这边全权交给你了。”
柴简眉头的喜色转瞬即逝,面露一抹阴冷之色。
“官人尽快去吧,这里一切有我。”萧燕容柔声回应道。
堂屋内正中间一深棕色四出头官帽椅上正坐着一个愚讷谦卑、面白口红的男人,男人举止间透露着一股阴柔之感,正是徽宗跟前的红人梁师成。
梁师成贴身伺候徽宗,柴简倒是也有过几面之缘,却也缘交甚浅,那梁师成未曾登门拜访前甚至都记不清柴简的面貌。
地面上散乱的放着稀碎的青白玉石瓷茶盏的碎片,伴随着太阳的光辉闪烁着光芒。
一旁的奴役面露难色,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袖子,显
然是已被梁师成为难过了。
“咱家还以为整个东京城内,唯有官家才能博得大人脸面呢。”梁师成的声线清亮又尖锐,宛像是嗓子里卡了一块老痰,莫不是场合严肃,柴简就差笑出声来。
“梁总管说的是哪里话,纵使给我千万个胆量我也不敢忤逆官家。”柴简深知老太监的习性,忙让武松拿来一匣子金银珠宝,“到底是劳累梁总管走了一遭,今日家中得一女,本是大喜的是,这些就当慰问梁总管来瞧了。”
梁师成眉眼微皱,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默不作声的让一旁小太监收了起来,他自是喜欢柴简这般会拿捏分寸,做事周全的人。
“你们可是都瞧见了,柴大官人忙着处理公务,咱家寻了几次才找到大人。”梁师成阴阳怪气,捏着嗓子高声说道。
一旁的宦官纷纷点头允诺,低眉顺眼的道了句,“是!”
“不过官家催促的紧,还请柴大官人快快随我进宫,若是耽搁了,只怕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了。”梁师成轻声提醒道,话落已随着一众宦官走了出去,他心里倒是美滋滋。
见梁师成走了出去,柴简的脸色立刻变得阴
冷起来,暗自说道,“区区一个太监,怕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宫中,徽宗正一脸阴暗的低着头,一旁的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还在大言不惭的说着话。
“怕是柴大官人如今得意的厉害,竟也记不住三纲五常。”林灵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