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朕对你了解少之甚少,这图纸绘制精细,便是朕这般门外汉也看的明白,觉得甚好,你且去大胆的做吧!”
柴简默默地等着徽宗回话,这一等便过了半刻钟,他也道徽宗是仔细瞧了瞧,心里一阵欢喜,却多加掩饰,连声叹气道,“官家不知,我与邓禄先大人意见不同,起了争执,又不知如何选择,故而来叨扰官家。”
柴简微微抬头,见徽宗面色平淡,继续说道,“官家给出的结果定是最好的,官家日理万机,见识泛泛,不比微臣鼠目寸光,能得陛下见解一二,微臣心里甚是欢喜。”
柴简一轮彩虹屁而出,徽宗的面色变了又变,干脆正襟危坐摆起款儿来,“柴爱卿且放心去做,邓禄先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你直接接手就好。”
“这……”
徽宗看柴简略有些为难,又笑道,“朕这就提笔书写,你且放宽心去做,朕要看结果。”
柴简喜不自胜,恭敬接过徽宗提笔书写的几行字,心里乐开了花。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为了分工明确,徽宗只是提字——全权交付柴简。
至于正式颁布圣旨这等事情,自是没必要,柴简有了允诺,何必怕那邓老头不肯低头。
待柴简离开,徽宗若有所思的望着周身一浑身通白的玉石琉璃盏,楞楞的发呆,不禁呢喃道,“邓氏商会到底不如从前了。”
话说柴简得了旨意,走路带风,回府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奴役就去了施工现场。武松一听有苦力活,当即拍了拍胸脯表示道,“大人,我身强力壮,定是能帮些忙。”
这些时日,武松只觉得无趣,空有一身力气,好似也成了摆设。好不容易得了机会,面露喜悦之色。
如今气候渐暖,忙碌的工匠光着膀子正在建设商业住宅,许是太过烦闷,闲余时工匠们也会谈论几句。
“听说官家拨了不少银两,命邓行头挑最好的材料,可是我瞧着如今的地基普普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