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却朝着柴简郑重的磕头,她眼泪婆娑,“不!都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窃取了钱老七的银两。”
真相不言而喻,提刑司也不好多说,只能审判了那女子诬陷他人的罪名,便让捕快将其拖了下去。
胡铨冷眼望着柴简,心中悲愤,“莫不是大人位高权重,平民百姓竟没了活路。”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柴简全当胡铨是读书都傻了,深受封建思想的茶毒,不由得诚心忠告,“你既是饱读诗书,就该明辨是非。”
邓禄先拿余光瞥了柴简一眼,那双阴暗的眸子里隐藏着杀气。他向来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沙粒。
提刑司脸色铁青,低沉着斥责胡铨快快离开,莫要扰乱公堂的秩序。他话锋突转,对着熊觉、梁超说道,“邓大人设计的草图无故丢失,平日里唯有你们二人出入,且有奴役亲眼
瞧见你们拿了密纸荣登柴府,柴简又寻人护送你们家眷,尔等暗中勾结,该当何罪。”
熊觉与梁超哪里见过这番阵势,二人纷纷跪地阐述,可是说来道去,都被伶牙俐齿的邓禄先驳回。
随着局势逐渐发展,似乎熊觉与梁超偷窃草图一事板上钉钉,二人百口莫辩,频频叹气。
“大人莫不是弄错了?不过是钱老七贪色,在樊楼里买了些姑娘,我便将让他寻人将那些个姑娘送回阳谷县,何来熊觉与梁超的家眷?”柴简插嘴道。
“现如今,你竟还想狡辩,快将人带来!”提刑司怒不可遏。
熊觉与梁超顿时慌了神,可是二人抬头望向柴简,却见柴简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正当二人琢磨不透时,却见捕头将一众女眷带来,那些个女眷容貌秀丽,罗裙飘曳,头戴金簪,身法轻盈,许是受到了惊吓,那双朱丹轻轻颤抖,增添了一丝妩媚之情。
提刑司阴测测的看着柴简,那神情仿佛再说: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却不想一众女人竟匆匆的落在邓禄先的脚前,扯着邓禄先的衣服,抱头痛哭,说着不堪入目的家常话,惹得众人笑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