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情感各有不同,但身处一个集团内,利益是大致相同的!”柴简走进一间禅房,随即推门而入。
林冲也跟着走了进来,满脸疑惑的回道:“恕某才疏学浅,不明白柴大夫说的是什么。”
柴简走到一座佛龛面前,伸手摆弄了一下机关,随即回道:“就和林教头你一样,你和高俅高衙内有血海深仇,尚且会因为兄弟情谊有所顾忌,因为在你看来招安是符合兄弟们的长远利益的。假如你们梁山的规模再大一些,组织更严密一些,上下更森严一些,就算你想报仇,恐怕也被压制。”
林冲似乎有些明白了,但还不是很明晰,接着他便看到柴简掀起一块地板,一条暗道出现在二人面前。
柴简对林冲做了个请的手势后,便吹燃了火折,率先跨入黑暗中。
林冲犹豫了一阵也随即跟上,下了差不多一两丈的距离,林冲踏上了平地。
紧接着柴简点燃了甬道上的火把,两人通过甬道后来到了一间密室。
柴简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并请林冲也坐,接着又掏出了两只酒杯和一个酒壶。
分别满上之后,柴简才又继续说道:“所以我说宋头领想招安的路子是走错了,想要尽快的招安,就得把朝廷军打疼,打到他们觉得剿灭你们的成本远大于招安你们的成本,他们才会就范,也才会给出更好的招安条件!”
林冲这下是明白了,并且也觉得柴简说的很有道理,此前他带的禁军之中就不乏有招安的匪徒,以前他还不理解,为什么吸纳这种人进军队,眼下立场一变,再经柴简一指点,他倒是明白了。
林冲随即点了点头,“柴大夫所说我大致明了,但有一事林冲还是不解!”
“林教头请讲!”
林冲一双豹眼绽射出精光,直直的盯着柴简问道:“柴大夫此举是何用意呢?”
柴简对林冲目光中近乎实质的威胁置若罔闻,笑着回道:“没什么,只是希望林教头和梁山众位兄弟在下次走投无路之时还能想起我柴某人,仅此而已!”
“下次走投无路?”林冲很是不解,“柴大夫这话什么意思?”
柴简又喝了一杯酒,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四枚黑溜溜的陶球,“这会儿我说了你们也不信,这四枚憾地雷送给林教头防身吧,这里是引信,用力擦掉之后,扔远一点就会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