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说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见高山这个态度,旁边的朱护卫顿时有些不耐烦了,半夜被人叫起的起床气正好没处撒呢。
提起高山的衣领,一拳下去,高山就缩成了一个虾米,“老子的拳头虽然打不死老虎,但打死个把人还是没问题的!”
高山抵受不住,只得挣扎着开口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是想要县衙报官,可这不关我的事啊,是二当家和三当家让我做的!”
不吃眼前亏的高山瞬间便把他身后的人给卖了个干净。
听了高山的招供,柴简顿时就想起那日议事时,那两位头领的嘴脸,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
自己要是因为高山报官被抓了,身陷囹圄自不用说,可跟着自己的其他四人也免不了遭殃,更何况自己一行人身上还有买盐铁的任务,铁还好说,这盐要是没了,只怕凤凰山上的人打架都没力气。
“四当家这会儿怎么办?”等柴简回过神来,高山
已经被两名护卫打的奄奄一息,自古最招恨的还是当属叛徒。
柴简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高山,冷漠的回道:“带回去看好,等上山了,让他与两位当家对质!”
搞了这一出,柴简也有些累了,等两名护卫绑好高山后,柴简便沉沉的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后,李铁匠的两名徒弟诧异的看着被捆的严严实实鼻青脸肿的高山。
柴简便把情况简易的跟二人说了说,两人也顿时怒不可遏,要不是柴简拉开的及时,估计高山身上又会多几道青印。
之后柴简便在这个客栈住下了,坐在临街的窗口,听着街上的叫卖声。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一天中午,柴简猛地站起身说道:“时机到了!”
“什么时机到了?”众人听的一头雾水。
“这街上没人叫卖炊饼了!”柴简又是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众人更懵逼了。
柴简看着众人不解的眼神,知道这事很难跟他们解释。
武大郎是要跟他弟弟武松攒钱娶媳妇的,因此不管刮风下雨,阳谷县叫卖炊饼的声音总是在清晨雷打不动的响起。
今天直到中午也没听到武大的叫卖声,自然是武大生病了,出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