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身上了!”
“李兄尽管放心,既然收了银子,那我们就一定会将事情办好!”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两人洽谈完毕之后,张仲卿便返回了张家。
春草站在原地,将头埋的老低,怯生生的对李秋远问道:“姑爷,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听到春草的问话,李秋远摇头说道:“没有啊,你最近将布行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替我和小姐免去了许多麻烦,你所做的一切,我和小姐全都看在眼里,现在怎么突然又说出这种傻话?”
“可是您和小姐都已经准备前往长安了,为何不带着我在身边侍奉?是不是您觉得我粗手笨脚,侍奉不好您和小姐!”
春草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埋藏已久的问题,而在听完了春草的话后,李秋远则笑着摇头道:“当然不是了,自从我入赘陈家以来,一直都是你陪在我的身边,你办事我自然是最放心不过。”
“可是话说回来,现在布行生意才刚刚起步,整个临江除你之外,我和小姐也没有其他能信任的人了。”
“我们两个准备前往长安,那经营布行的重任自然是要全都压在你的身上。”
“如果连你都离开了,那咱们这间布行又要如何维持下去?”
听完了李秋远的这番解释,春草将头埋了下来。
陈晴墨此时也在一旁说道:“春草,自打我从小记事开始,你就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要将你留在临江,我也的确于心不忍,可是姑爷说的没错,这边的生意总要有人打理才是。”
“我们刚刚不是已经和漕帮谈好合作了吗?就连他们的船也都被姑爷包下了一艘。”
“日后如果临江这边生意运行平稳,你也可以随船前往长安,与我们见上一面,或是住上几日。”
“虽然你是带着奴籍进的陈家,可是我却从未将你当成过奴婢,下人。”
“况且姑爷当初不是也曾说过,要带你脱离奴籍,让你成为一个自由的人吗?”
“你打理好临江这边的生意,日后我们就将临江的布行送给你,就当做是你的嫁妆。”
“等以后脱离了奴籍,你就可以如我一样翻身成为老板了,等到那个时候,你在想做什么,就没人能干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