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高歌亿曲。
啊!这该死的自由的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荡秋千的时光。
只不过那个时候荡的是秋千,现在荡的是她而已。荡谁重要吗?重要的是荡起来的感觉。
啊,她像一只小鸟,想飞得更高!
“大哥!带俺飞!带俺装逼带俺飞,带俺卡进狗屎堆!”
老鹰兽人呼扇着翅膀,忍了一路了,他的耳朵要废掉了。单单是想到快要到达目的地时就激动的想跳跃。
一双鹰爪不知轻重的捏了捏林夕洋,“小雌性,我们大人可是圣兽城狮王身边的参谋,能被我们大人看上那真是你的福气。”
林夕洋被他捏的想吐血,哥,咱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她能听到你说话。
然后听他说话,越听越不是滋味,合着她离开伴侣被迫带走还是她的福气喽?
顿时,她在鹰爪下翻了个白眼。
“切!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老鹰兽人被她的话噎住,一路上再也没说话,继续忍受着魔音贯耳,说不定一路上过去他连听觉也会废掉。
路上就一人一兽,这可把林夕洋整郁闷了。
嘿!您这心情可真是比翻书都快!
也不知道阿晏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找到她。
虽然她知道,雌性很少有生命危险,只要不遇到流浪兽和兽潮,一般都会活着。除了本身就体弱的雌性。
可是她想阿晏啊!
林夕洋默默的留下两条和面条一样宽的泪……
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
“丹尧大人,我把雌性带来了。”老鹰兽人将林夕洋放下,可能是由于惯性太大,林夕洋直接上演了一场滚动式杂技演出。
最后林夕洋被石壁挡住,整个人脸着地趴在地上,默默抬起胳膊向天空伸出中指。
你大爷!
你不安好心!
林夕洋被转得头晕眼花,站起来还感觉脚步虚浮。
“大哥,飞行上路技术不错,能把我放下就像是把我放下了一样。”
肯定是考了好多次科三,不然上路技术怎么会这么熟练,放的这么丝滑,摔的这么流畅……
可恨她没考科三,不然非要和他掰头掰头、比划比划。
花丹尧闻声赶来,闻到了雌性发情时的魅人香味,幻想着他能见到一个十分美丽的雌性。
可等他赶到,瞬间傻眼。
“嗷~~啪。”
叫了一声再拍到脑门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血人是谁?
谁来告诉他这特么是他天天念叨的雌性?
黑乎乎又怪异的脸,加上鲜红刺眼的下半身的雌性,你说这是他日思夜想的雌性?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姆……
吓死他了,这感觉一点也不好,就跟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感觉恶心,可是又没什么危险的。
看到他这么不开心,林夕洋……就开心了。
呦~这谁啊?
这不是咱们的翰式骚包男嘛~
然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林夕洋咧嘴一笑,响亮的吹个口哨,两个兽人看着她逐渐沉默、怀疑、难受……
大姐,恁先瞅瞅恁现在是个啥样,你还敢笑?吹口哨?
人怕鬼三分,鬼怕你七分!
花丹尧安静了,狐狸眼扫向老鹰兽人。
你确定你带对雌性了?
老鹰兽人点头如捣蒜,我确定。
花丹尧一手架起,一手支撑下巴。
不应该啊,上次河水里见的明明很美……
林夕洋看这两个兽人“眉目传情”,大喊一声,“你们别吵了,待我用千里眼来看看!”
花丹尧受不了了,制止了她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