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好了。”
随后响起一片鼓掌声。
上了车,没有来时的那么热闹,车内只有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玩了一天大家都已经玩累了,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音乐,头靠在椅背上或抵在车窗上打着盹儿。
谢乾从兜里摸出手机,又拿出耳机,塞给夏清衍一个,又给自己塞了一个,点开音乐,音乐前奏曲在耳朵里响了起来。
谢乾眯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渐渐的谢乾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大巴车开着开着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在惯性下,谢乾靠在椅背上的头忽地往前倾倒。
夏清衍眼疾手快扶住他的头,把他的头靠在椅背上,不知怎么的他手一松,谢乾的头就倾倒下来,无奈之下只能将他的头靠放在自己肩膀上。
靠着自己肩膀的人睡得很沉。
细碎的说话声也没有了,大巴车内彻底的安静下来了,只能听见不知是谁睡得酣香的呼噜声。
坐在前排的江建辉反头看了一会儿,随后又缓缓地站了起来,拿着手机调出摄像头,调整好焦距,笨拙的对着一群睡得歪七扭八的少年少女们拍了张照片。
画面定格,渐渐沉下去的夕阳,顺着块状的车窗倾泻下来,洒满在一车人身上,画面如此的静美安详。
谢乾是被夏清衍叫醒的。
大巴车停在三中的校门口,江建辉拍打着手朝后面喊:“大家醒醒,下车了,醒了的把自己身边的人叫醒,互相叫醒对方。”
刘铭聪推开靠在肩上的脑袋,“醒醒,”周宇成的脑袋被推开又靠过来,终究还是把班长惹毛了,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周宇成,你特么别睡了,肩膀都被你靠酸了。”
周宇成瞬间清醒,摸了摸嘴角,还很茫然:“这到了?太快了吧。”
谢乾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又靠在他的肩膀上,额头上还有一只手。
谢乾快速眨眨眼,微仰头一看便看见夏清衍清晰的下颌线和凸出的喉结。
夏清衍见他人醒了,挪开放在他额头上的手:“醒了?”
“嗯,”谢乾离开他的肩,揉着眼睛,“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你睡得也挺久的。”
谢乾畅快地伸了个懒腰,夏清衍早就跟着前面的人下车了,他可不想重演一遍来时的画面。
谢乾快见不着他人了,连忙喊道:“夏清衍,走这么快干嘛?等等我。”
夏清衍的离去的背影似乎在告诉他——不想重演来时的画面。
一下车,谢乾麻溜地追了上去。
……
校园生活重归于常,教室里大家都坐在座位上补着作业,还有讨论问题的声音。
夏清衍刚从办公室里出来朝座位上走,便看见谢乾趴在桌子上养精蓄锐补着觉。
谢乾是被每日播放的精忠报国热血沸腾的起床铃声吵醒的,修长匀称的手指虚掩的搭在后颈上,背脊轻缓地起伏,好像睡得很舒服。
夏清衍不由地轻轻拉动椅子,然后缓释地坐下。
许月已经从其他组收齐作业了,走到他们这排:“衍哥,英语作业还没交。”
夏清衍从桌兜里掏出来递给她。
许月接过,眼睛朝谢乾的后脑勺看了看,提醒道:“衍哥,还有谢乾的。”
夏清衍不咸不淡地说:“他没写。”
“你怎么知道?”许月说,“前天的作业他都交了。”
“我猜的。”
“那行吧,”许月翻了翻作业本,检查有没有遗漏的,“没写我也没法交了。”
许月抱着作业转身转向办公室。
没过多久,上课铃声就响了。
化学老师踩着正式铃,手臂里夹着教科书,手指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圈着U盘的细绳,将书本往讲台上一放边转身边说:“今天这堂课给你们放实验视频,大家都认真看,有许多的小细节要注意,考试会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