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放着烟花,他搂着恋人好一会儿才低声解释,“我和她真的不熟悉,只是以前在宴会上见过几面而已,谁知道她逮着我跟在身后这么喊的。”
“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以后不要再喊我哥哥了。”这么说着,蓟北突然起了坏心思,凑到盛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盛夏耳尖瞬间爆红。
厨房里,英姨和李达很有眼色,早就离开了,现在里面只剩他们两个人。
盛夏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袖,指尖轻轻颤抖着。她垂首不语,良久,蓟北才听到细若蚊声的细语,“蓟北…蓟北哥哥…”
他心头一颤,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干涩。蓟北抿着唇,垂眸看着怀里人,轻轻哄道:“再喊一次。”
“不要。”盛夏站起来,红着脸要往外走,却被人一把拉住,下一刻天旋地转,坐到了男人身上,“蓟…蓟北…唔…”
十几分钟后,盛夏顶着通红的耳尖,在英姨和李达揶揄的目光下,拎着点心往外走去。
外面,牧和风双手抱胸靠着梧桐树,眉目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盛夏有些惊讶,“你怎么出来了?”
牧和风抬起头,眼眸深沉,视线触及她略微红肿的嘴唇,眼里的墨色更是冰凉如水。他轻扯起嘴角,“我看你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过来看看。”
盛夏有些尴尬,轻抿唇,不料却碰到刚刚不小心被人咬破的细小伤口,眉头不由一皱。
她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心虚的扯着谎,“去了趟卫生间…”
“嗯。”牧和风接过她手中的篮子,大步向前走去,“走吧,大家都在等你。”
盛夏有些内疚,不应该被美色所惑,让好友们等她,“对不起啊,我耽误太久了。”
牧和风脚步一顿,而后神情平淡的看了她一眼,“我没关系,多久都愿意等。”
盛夏心里一突,假装听不懂他的话,“那怎么行。我们快走吧,他们也许等急了。”
平静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失落,眼眸的主人弯起的嘴角一僵,良久,才逐渐回落,抿成一条直线。
随着时间推移,大家日渐适应这忙碌的高三生活。
盛夏他们终于都不回去吃饭了,而是由家里送来,这样他们能节省点时间,可以用来学习。
就连原本调皮捣蛋的班级倒数那几位学生,也不由认真对待学业。
原本喜欢和他们找茬的三中的人,也知道最后一年的重要性,都很自觉的不再过来惹事。
高三压力骤然增加,盛夏有些吃不消,整个人都有些消瘦了。
蓟北和老爷子到底心疼她,每天都让玉姨和英姨两人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但盛夏就是吃不下多少。
而且她的成绩不知为何,又开始下降了,这就导致她愈发的焦虑。
她难受的看着手里那几根头发,这是她刚刚想题目的时候,不小心薅下来的。
“怎么办。”盛夏哭丧着脸,看向一边的人,“我万一秃了…”
蓟北好笑的抬手轻揉她脑袋,“我看看?”
“嗯,没秃呢。”
盛夏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蓟北认真的点头,“我会帮你找中医调理,争取不让我们的夏夏成为头秃少女。”
“你真好。”盛夏放下笔,扑到男人怀里,仰着头轻轻在他下巴处亲吻,只是一吻立马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你下巴胡茬戳的我好痒。”
这两天蓟北也忙,忙的没时间整理自己。他搂着盛夏,不让她离开,故意低下头在她脸颊边轻轻蹭来蹭去。
盛夏怕痒,又逃不开,只好边笑边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你快…快松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最后,盛夏笑的脱力,只能趴在男人怀里,头抵着他的肩膀,“蓟先生,我肚子疼。”
蓟北抬手轻柔的按压着她的肚子,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