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楠木向外运,这江家村只能永久的毁田改道了,而且还有可能参与运木的劳役,今后村民们靠什么生活呢?”
海瑞一时没了言语。
江太公说话了,“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所有罪过都由我来承担吧!”
蓝道人说道:“就凭你这么个糟老头子?杀只鸡都能累出一身汗,这几万斤重的神木,你一个人没用几个时辰就运到田边埋上了?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到最后还得把全村人的性命搭上!”
海瑞道:“还有一事,却也不好办。就是江太公抓的那两个人。”
“海大人已经知道了?”江太公惊讶地问。
“很简单,我们听到了这人喊救命的声音,急忙赶过去时,这人已经没了踪影,我在他家中转了一圈,看出来他们是被忽然抓走的,又问了邻居,而邻居却说什么也没听见,自然是江太公派人抓走的,所以村民都装着不知道。”
“唉,这是我们村的败类江秋生,那天晚上,我们运神木的时候,路过村子,也不知这小子那天晚上怎么地么精神,竟然看到了我们运一根大木头。说起这江秋生是我们江家村的一个流氓地痞,整日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家里那几亩地早卖了。每日游手好闲,偏这么巧看到了我们运木之事。过了两天,官府贴出了赏银一千两悬赏找神木的告示,被这厮看到,连想到那晚上事,猜到了八九不离十,所以昨天来找我,让我筹银一千两给他,再给他分二十亩良田,他就不去告状,不然他就去官府告发,全村的人都得被砍头,还说什么他也是江氏一族的子孙,念在血脉相连,不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气得我恨不得亲手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今天海大人来我们村调查,我怕这厮一时说了出去,急忙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去他家把这厮给捆了过来,现在就关在后面的仓房之中。这个人迟早是个祸害,等神木案了了,我准备开全族大会,当场宣布他的罪状,按族规,将这厮装在笼子里浸死在河中。”
“老人家,不能用私刑,要按大明律定罪,何况他们已经受伤,也算是受到教训了。”
“他们?我们只抓了一个人啊?没有第二个人。而且,也没听说伤了江秋生,现在这厮正好好的在屋里关着,吃的饱,喝的足,一点伤也没有。”
“我去他家中看到有很多血迹和打斗的痕迹,而且现场是两个人在喝酒,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江太公有些疑惑,出了房间将那日抓人的四个大汉找来寻问,四人均说是在院中抓的,当时江秋生正在后院干活,刚完事,四个人冲了进去,将江秋生按在地上,江秋生大叫起来,四人又将他的嘴堵上,用绳子捆好扛到太公这。
海瑞心想:看来当时我们只是晚了一步。不过既然这四人没进屋中,那屋中打斗的痕迹和血迹又是谁的呢?想到这,海瑞忙说:“走,现在就去江秋生的家中。”
众人提着灯笼,来到江秋生家中,屋中的痕迹一点也没动,海瑞一手拿着灯笼一边仔细观瞧,现场没有动过,与上次所见一样,海瑞来到院中,那把锹还在地上放着,有一处土地有新挖的痕迹,联想到那四个大汉说看到这江秋在后院中干活的事,海瑞急让凌霄汉等人挖一处地方,没挖多深,只感觉有东西埋在其中,又轻挖了一会,一个东西逐见看清,众人都是一声惊呼,那竟然是一只人手!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海瑞将推断的经过说与蓝道人和江太公,蓝道人抚掌大笑,“如果海大人推断无误,贫道我想到了一个好计划。”说着看四下无人,向海瑞和江太公说了自己的计划,两人拍案叫绝。
原来,那江秋生看了悬赏的布告,猜到是江太江带领众人所为,心花怒放,找江太公以举报为要挟,要一千两银子,二十亩地,否则报官。江太公说要考虑考虑,江秋生从江太公那回来后,心情大好,看着江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