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也就是了,眼不见心不烦,还显得咱宰相肚里能撑船。”看到桌上那几个素菜,接着说道:“这些菜是给普通客人的,确实难入公子爷之口,小弟给大哥在我们淳安最有名的酒楼定了几个小菜,虽然不如府上那么华贵,但也是我们淳安最有名的特色,保管让大哥满意。还有上好的汾酒,小弟与公子爷一见如故,今天陪您喝几盅,给您消消气。”
“还是你老弟够意思。那就打扰了。”
“大哥说哪里的话,平常小弟哪有这个机会,不瞒您,我好多次想结交公子爷,只是您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县丞,每次见到胡总督和公子爷,咱都是站的最后面,没人引荐,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次不就认识了吗!淳安还是有能吏的!这话我得跟父亲说说,并不都像那鸟县令。”
县丞在这劝着,那边衙役已报了海瑞,海瑞正要带队出发,听说胡公子鞭打驿丞,勃然大怒!带队直奔驿站。主薄苦劝海瑞不听,也跟了过来。到了驿站,胡公子正坐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看十几个衙役骑着马来到了店外。直冲冲进了驿站。
汤县丞忙道,“胡公子,这位便是我们淳安县的县令海瑞海大人!”
胡公子斜眼了一眼海瑞,“你就是海瑞?我当是个三头六臂的人物,却原来也只有一个脑袋,一个小小的知县,我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今个你家公子爷就……。”
还没等胡公子将话说完,海瑞命令道:“给我拿下!”
十多个衙役立即冲上去,两个服侍一个,将胡公子和手下人全按在地上,用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胡公子大叫大骂起来,“海瑞!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等我回去告诉我父亲,灭了你海家十族!”海瑞又是一声令:“给我堵上!”这几个衙役在驿站中寻找能堵嘴的东西,找了几块抹布塞在这几个人的嘴中,扔在地上捆成了几个大棕子。
“来呀!每人打二十大板!”
汤县丞忙冲过来,“海大人,打不得,打不得啊!他可是胡总督的大公子!打不得啊!”
“给我打!”衙役只听县令大老爷的命令,立即将胡公子几个按在地上,大板子开始抡上了,胡公子自打出生以来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个罪,几下之后,就受不了,说还说不了话,连气带痛,挣扎几下昏了过去。那也照打不误,打完之后,海瑞才接着说:“胡总督我是知道的,那是位名臣,必不会有这样的儿子。这些人必定是假的,把他们身上不义的现银都没收了。李牢头辛苦一趟,再带上几个衙役,将这几个招摇撞骗的强人押到总督府,请总督发落。”安排完,领着其余众人上了马直奔千佛山。
汤县丞和沈主薄出了驿站,一路慢慢向回走。汤县丞笑道:“看这天,也没见个太阳,老沈啊,这么多年我总结了一个道理。这人啊,得会看势,一旦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跟错了人,那可就麻烦了!就像这天一样,指不定哪块云彩就飘到了自己的头上,你说是吧。”
“那是,看这风势,迟早要变天。小弟看这淳安迟早得二老爷罩着才能安稳。”
汤县丞点了点头,正说着,另一个拎着两个大食盒的衙役快步走了过来。“二老爷,这是您定的菜,那店主说了,都是最好的特色,还有几瓶好酒,要是口味不相中,马上再给您换几个,账是不用记的。只是,”
“嗯?”县丞瞪了一眼,“只是什么?”
“店主说只是自从换了新县尊,一直也不见二老爷您,让他怪相念的,想问问二老爷什么时候有空去他那坐坐,就是给他赏了脸。”
“嗯!老沈啊,也到了中午,这酒菜都有,我看就不回衙吃饭了,咱们去叨扰那店家一顿,好好地喝上几杯,今天是个让人高兴的日子!”
当海瑞再次来到张员外失足的地点时,选在与那天出事一样的时辰。果然,山路上云雾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