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请问是您保释了徐伦吗?”
萩原研二一转头,一个金色卷发的美国女人领着空条徐伦找他道谢。她用的是日语,想必是为了丈夫而学;但是其实不算熟练,毕竟空条先生不怎么回家。
“受您丈夫的家人的嘱托罢了。”
他认得这是徐伦的母亲,堪堪寒暄几句后,突然意识到赤井秀一还在后面注视着自己。
回头,对方已经点上了烟。烟雾遮盖了他的面容,其间表情已难以想见。但萩原研二依旧从中感觉到了如遭狙击枪瞄准般的危险;这个男人比他背后的大提琴包里装着的东西更像一柄武器。
路人当然不明所以,毕竟听不懂日语。只觉得这家的丈夫玩得太花,若非老婆找上门来,哪怕带着女儿都还在和其他男人调情。此时看见女主人找到脸上,做丈夫的非但不心虚,连受了搭讪的男人也不躲一丝一毫,心理素质好的简直有些可怕。
无论别人如何想,萩原研二借着空条徐伦母亲的邀请离开。赤井秀一慢慢抽了一根烟,心想这个人的身边总有小女孩。无论是分担罪责也好,还是帮助脱身也好。总有女人在身边,还是未成年;真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