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呗。
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死的人了。
赵喜漫在心里胡乱的想,反正她也不吃亏,这种时候她小小的哼了一声。
唔,进来吧。
赵喜漫这个人,以前不爱哭是她想得开,脾气好,觉得哭不如笑好看,后来不爱哭,是她能够忍住眼泪,因为哭了也没有人会来管她的眼泪。
林向珩会管的。
他说不管只是说说而已。
他边给她擦眼泪,边说等等让他戴个东西时,赵喜漫脑袋都已经糊涂了,她抱着他的脖子顺着他颠簸,脑子里想的都是最浓情蜜意的那段时间。
她其实也很想林向珩。
不管他原不原谅,她都想和他说一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还是在她清醒的最后一刻说了出来。
“嗯。”他轻应,“我知道了。”
他听到了。
他的皮肤又冷又烫,身上还是那股好闻的,熟悉的味道,藏在他清冷斯文外表下有点疯的本性,只有赵喜漫知道。
早上她窝在厚厚的被子里,头顶被一双手摸了摸,似乎想喊醒她又停住,指腹轻轻摩挲,然后又停住,直到她有反应要醒来,他才又摸了摸她头顶。
“八点了。”他喊她。
赵喜漫想不起其它的,她只记得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做了个大概有些疯狂的梦,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你退烧了吗?”
林向珩有点沉默,他没应,过了会才低低道:“难为你还记得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