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你的妻子也是女人，是不是都没有话语权？”
秦霜和秦迟晏同仇敌忾，一人一语气得在场的长辈是话说都不清楚，老夫人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在许久之后终于开口，“你们说够了没有？”
秦霜抬眸，朝着老夫人吐了吐舌头，笑道，“妈，明明是二伯不懂得尊重女性，我才多嘴的。”
老夫人瞪了眼秦霜，又看着面无表情的秦迟晏，“你跟我来书房！”
秦迟晏不紧不慢地跟着老夫人去书房。
书房里，老夫人坐在红木椅子上，沉默许久后开口，“你当真很喜欢叶岁？”
秦迟晏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已经决定要和叶岁订婚了。”
老夫人气得不轻，连说几个好字，“你是长大了，就连订婚这种事都要先斩后奏，若不是我问你，你是不是要生米煮成熟饭才肯说？”
“如果母亲一直不同意，那自然是。”秦迟晏态度坚决，老夫人瞧着，心里五味杂陈。
她低估了秦迟晏对叶岁的感情。
秦迟晏注视着老夫人，缓缓地开口，“母亲，我一直都很好奇，您到底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和叶岁在一起？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曾和小泽订婚？”
老夫人从手腕处摘下佛珠，满是皱纹的手指拨弄着佛珠，她没直接回答秦迟晏，而是转移话题，“你知道叶家为什么会从盛走到衰？你知道当年叶岁的父亲为什么会离开叶家？”
秦迟晏一听，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只知道叶家衰落是因为叶修卓脱离叶家，导致叶家无能人可以继承。至于叶修卓为什么脱离叶家，他也只调查到细微末节。
“叶家走到如今的地步跟我们秦家是有些关系的。你应该知道叶修卓当初是爱上了叶家收养的女儿，由于叶家不愿意家丑外扬，所以就将养女嫁到别处。
等叶修卓收到消息的时候，叶家养女已经惨死，只留下一个女儿，便是叶岁。”
这些消息秦迟晏是知道的。
他没打断老夫人的话，老夫人便继续说着，“其实当初被方震掳走的不仅仅是叶岁的母亲，还有我。本来我和她应该都可以活下来，结果我们逃出来时被方震发现，她的母亲为了保护我才又被方震抓住。”
秦迟晏虎躯一震，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母亲的确消失了一段时间，那短时间父亲很忙，根本顾不上他，所以一直都是秦霜陪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