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吗?”
我弯着眉毛点了点头。
“如果知道的话,你应该直接跟警察说才是。配合完调查,事件才会快速的解决。”
库拉索一本正经地对我提着配合警方的建议,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能说出这种话,更加证明了库拉索的失忆不是演出来的。
不过,这点我已经预料到了。
我顺着库拉索的话说出自己的“为难”之处:“配合调查也解决不了。”
“诶?”
“因为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只是他们想找个替罪羊罢了。”我抿了抿嘴唇,努力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无助,“警察厅的机.密外泄,他们为了保住面子,把罪名丢给了姐姐。昨晚我想带姐姐一起离开,可却被他们追捕,后来不小心撞进了海里。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还以为姐姐出了意外……”
库拉索的表情顿了顿。
确实在一早被人提及报警时,虽然什么都不记得,她还是对于报警这样的字眼有本能的警惕。
刚才风见在于目暮交谈时,库拉索也听见了和警察厅事件有关的字眼,这样变相的加深了我所说之言的可信度。
结合上本能的心境,库拉索被我的话给说动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库拉索问我。
我佯装犹豫了一会,像是勉为其难地说出了最后的答案:“再逃一次。”
“诶?这样……真的可以吗?”
失去记忆的库拉索看起来就像个温和无比的天使,善良得不像话,一言一行都在秉持着正义的做法。
也许她本心里就是个善良的人吧,否则,也不可能和那几个孩子相处得那般融洽。
彼时,门外响起了渐近的脚步声,看来是交接工作做完了。
我皱眉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板,转而朝库拉索伸出了手:“姐姐,来不及了。”,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