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呢。”
关意还是摇头,似乎怕她不明白答案,特意嘴上也说了一遍,“不会的。”
闻好闭上眼,“你应该讨厌我的。”
关意依旧摇头,“不讨厌。”
闻好睁眼,朝他那边看去,他正乖巧侧躺着,颈后贴的白色抑制贴露出一角,抑制贴旁,是白皙修长如天鹅一般的长颈。
主人同意了,但对闻好来说,可能比不同意更让她煎熬。
同意代表着她可以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咬对方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到对方体内,临时标记他。
而他不会生气,甚至看起来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
关意的态度就像在说她之前的抵抗都是无谓的一样,可以放弃抵御那股子突如其来的强烈想法,直接摘果子。
闻好感觉自己的意志力更薄弱了几分。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
还在坚持什么,人家都无所谓。
不如直接咬下去。
还可以帮他尽快分化,然后赶在击杀变异种之前第二性成熟,到时候他会更强几分,完全不会拖后腿。
让他自己分化,保不住十天半月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这个大义凛然、一股子为他着想的声音短暂地占了上风,闻好伸出手,不自觉探到他脖间,隔着一层白色抑制贴,抚摸在他应该属于腺体的位置。
关意果然如他说的那样,非但没有半点抵抗,反而闭上眼,一副任她作为的模样。
他的行为更助长了几分心中那个为他着想的虚伪声音,闻好撑起上半身,伏在他身上,露出藏于两侧的犬牙,抵在他脖间。
接触的那一刻,他有短暂地轻颤了一下。
闻好的意识也因为那一下清醒。
他是不是分化还不一定,完全没有第二性发育的迹象,她已经开始趁机想对他做坏事了,未免过于禽兽了点。
闻好退了回去,被子一盖,在纠结和悔意中睡了过去。
*
关意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闻好咬他,他睁开眼,看到对方蒙头背对着他睡下。
关意摸了摸颈间,闻好没有透漏太多的东西,但她最近的异常表现他察觉到了。
能明显感觉对方焦躁了些,而且有想回避他的意思。
越是这样,越让他不安。
还不如咬了他,标记了他算了。
不咬他的话,她忍不住的时候,会去咬别人吗?
关意本来缠她缠的就紧,中午时念头一出,看她看得更紧了。
闻好这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因为这里有坚固的屋顶,哪怕被攻击,也足够抵挡一两击,这一两击的时间够他俩穿衣服的,所以他们现在都是脱了冲锋衣,穿睡衣睡的。
闻好勤快,也有可能为了赶走心中的浮躁,昨天一刻不停的在做事,顺便将俩人的衣服也给洗了。
洗完挂在火上烤,现在已经干了,但是分不清哪件是闻好穿过的,哪件是他穿的。
闻好随手拿的,关意等她选完,自己套的时候,摸到了衣服下摆的禁锢上。
他因为经常性紧张,喜欢玩这个,每次都收得很紧,闻好不会,他现在手里的这套就是没收口的。
关意套上去,穿好去摸闻好的,果然,闻好衣服下摆位置处有个结,是他打的。
他嫌收口的扣不牢固,每次都自己另外打个结。
他俩穿错衣服了。
但他并没有提醒,就套着闻好的衣服,跟随着她再去看看还有没有哪里没有顾到,去收个尾。
期间又开了一次小会,对接还有哪些工作没做到位,希望他们接手。
平时有要求,闻好态度始终不冷不热,不说接,也不说不接,对方摸不着她的想法,自己就打了退堂鼓,现在基本有人来找她,她都会一口答应,不让自己闲下来。
她很明显有提前进入易感期的症状,但看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