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也就一般般”的表情。
“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对付这种杂碎，一拳就能揍得他们起不来——喂，你还没说想怎么处理呢。”
“不愧是你。”林希对哪吒竖起拇指，随后走到那4个执法队员身边，低头看向他们，语气从夸耀转为冷冽，“驭卡器交出来，放你们走，不然就把你们都吊到学校大门上去。”
对方听命行事，林希也不打算做得太绝，而且对方虽然无理，但这里毕竟是学校，他们有权按照新规则驱逐所有留校的学生。
林希的要求不过分，执法队员们相互看了眼，纷纷摘下手臂上的制式驭卡器丢到一边。
这东西是学校配发的，里面卡牌也都是制式卡牌，在林希的可怕威胁之下交出去，最多就是挨一顿训，就算要求他们赔偿，他们也赔的起，但如果被吊在校门口任由别人指指点点……那可就是真丢人了。
惹不起，惹不起，接任务的时候还以为今天是来赚外快的，没想到自己是来送外卖的。
林希信守承诺，那些人拆完驭卡器后，她就让他们赶紧滚了，只留下瑟瑟发抖的不耐烦先生跟她对接后续手续。
继续住肯定是不能住了，所以林希要跟他把所有的款项都结清楚，做好记录之后再走，省得明天起来发现学校说她欠债不还。
当然，在那之前，林希更想跟哪吒多说几句。
她想知道对方究竟是谁，是那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人物，还是用精神力堆积出的更高级别的AI。
具有威胁性的那4个人离开后，哪吒就不再踩着不耐烦先生，而是直接跳到了窗台上，鼻子贴着玻璃去看外面的夜色。
“你这里好奇怪啊，这个透明的东西是什么？外面的那些是塔吗？可真高啊！”
林希走到哪吒身边，伸手敲了敲窗户：“我管它叫玻璃，隔音、挡风、还有一定的防护性，不过我不清楚它的材质是什么。还有，外面那些是高楼，这边有很多，有的是住人的，有的是卖东西的。”
时代变迁，虽然人类住的房子里依旧有窗户的存在，所用的材质肯定也不是林希所了解的那种玻璃，她只是叫习惯了，懒得改。
“有意思。”哪吒收回视线，“下次我要出去看。”
“没问题。”眼见哪吒存在的时间即将结束，林希到底还是追问了一句，“你真的就是哪吒吗？”
哪吒歪头，狡黠地看着林希：“是，也不是，你慢慢猜，猜到了告诉我，我来告诉你对与不对。”
说完，卡牌存续时间结束，哪吒消失。
林希挑挑眉，虽然没有得到准确答案，对方给的提示也挺明显的，至少排除了只会说固定台词的程序的可能。
当然，高级AI是很像人的，但林希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用这个来解释，还不如说是她构建得非常完美，复现了自己意识中的哪吒。
暂时将这件事搁置到一边，林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发现竟然没消耗多少，差不多等同于连续用了3次电弧改卡的样子，跟上次激活巨灵神后差点被抽空的状态差远了。
也就是说，她依旧拥有自保能力，就算晚上出去，也不怕有人趁火打劫。
这很好，林希想着，将目光投向正要悄悄离开休息室的不耐烦先生身上。
“办手续吧。”林希淡淡开口，“差你们多少钱算清楚，然后给我出正式的文件，弄完之后我就搬，不为难你。”
经过刚才那件事，不耐烦先生也不敢不耐烦了，要多殷勤有多殷勤，林希说什么就是什么，态度是前所未有的配合。
他背后的确站着人，他也相信林希不敢杀他，但如果只是把他挂在学校大门上……就算事后有人为他报仇出气，该丢的脸也已经丢光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说了，只要林希离开学校，别管是被迫还是自愿的，都算他任务完成，为什么要不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