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抗议”,即“愿赌服输”的赔付过程。他可以付出自己的咒力,用真实的自己的能力去顶替无法完成的剧本,以抹去不良的后果。
赔付的支出由剧本原设与他本身的能力差值决定。
如果咒力无法支付代价,他就会被抽取生命力,乃至死亡。
而且,对任何一段“剧本时间”,他只能赌一次。
他也可以为别人掷骰子。
但是付出代价人的也是他自己。
可以说,为了救活星绮罗罗,他也扔出了自己的大半条命作为赌注。
秤金次拥有上限无限高,但是危险也无限大的能力。
而且规则复杂到让高层的老爷爷们360度全头疼的地步——这么一长串规则,甚至连术式公开都难办。
一听到这种麻烦的东西,立刻封杀也算是老爷爷们的特色了。
“下次作战会议是什么时候?”五条悟问夜蛾正道,“现在老橘子们只拟定了负责人选吧。”
“京东地区我负责作战计划。东京由禅院家主负责。”
“直毘人那酒鬼老头儿?”
“是他。他还好说话一点儿,悟你千万别——”
“老子不需要帮忙。”
秤金次露出狰狞的笑容。
“老师我在想办法哎,如果你去支援京都,大概会死掉哟。”五条悟说。
“老子偏要去。”
“真的?会死哟?抛掉绮罗罗酱哟~他会哭吧。一定会哭吧。”
秤金次盯着五条悟。
“离开之前,老子不想欠任何人情。生死由天,输了老子认栽。”
“我可以和秤前辈一起去京都。”怜子听了许久,说。
“对手是夏油杰,上层的命令是你和乙骨都不允许上战场。”夜蛾正道说。
“我不一定吧。”怜子无视秤金次的抱怨,说,“我和忧太的性质不一样。里香一直都存在,为了防止夏油杰夺走里香,忧太必须藏起来。但是我不‘召唤’咒灵的时候,夏油杰是不可能夺走我的咒灵的。”
“不召唤咒灵,你还有多少战斗力?”
夜蛾正道严肃地说。
“啊啊,我明白,我都明白。”怜子笑了,“其实保住秤前辈的诀窍在于战斗力呢。对抗夏油杰是一方面,在京都秀肌肉是另一方面。毕竟,当量就意味着正义。”
五条悟笑了:“哎呀,真精辟。”
“我有做过无法召唤咒灵的战斗预案——两个月前问了老师关于结界的问题,最近又出新产品了。”怜子眨眨眼说,“比如,一个以我为中心的活动结界,可以给周围三百米内的所有咒灵挂上可怕的debuff。又比如,通过某些概率学相关的术式,战斗全程推秤前辈的实力上特级,怎么样?”
她狡猾一笑。
“总之,一定要让京都人知道,秤前辈上面有人。这样他就会安全了吧。”
虽然一年级学生不太喜欢秤金次,但是听到怜子的保证,大家也算松了口气。
“活动结界吗?”五条悟说,“那我给你报上去了哦。记得当量大一点儿,最好把京都人的舌头都吓出来。”
临时起意的作战会议开完,所有人都撤出了医务室。
咒高中央空旷的广场上,寒风猎猎。冬天的夜晚来得早,此时天上已是繁星点点。
“那个……怜子。”
乙骨忧太刻意放慢速度,靠近因为腿短而落在最后面的怜子。
怜子用膝盖想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别放在心上,五年恋爱经验什么的,我随便说说而已。”
“哎?!假的吗?”
怜子做了个鬼脸:“遇到尴尬事情的时候要学会适度卖惨,这也是人际交往的小技巧。而且我也没有说谎呀,尾田那家伙不做人,竟然把我老公画死了——啊啊啊,好疼!别!老师住手!要死啦!要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