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正式的请求或者交易。
女人还是气定神闲的,不再摆弄自己的手指,就转而去看杯子里的薄荷叶子,就是不看他。
他们就这么长久的沉默着,谁也没说话,像是僵持住了。
白色的咒灵游了回来,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左看右看,懵懵懂懂的。
夏油杰也不敢看它。
“哇。”
五条悟真心实意的的感慨出声。
“脸色好差,好像死人。”
伏黑惠皱着眉头,瞪了不懂礼貌的猫咪一眼。
“本来就是死人嘛。”
一色晴生微笑着,表情平淡,毫无变化。
本来就苍白的肤色此刻看上去更糟糕了,简直隐隐透着一股灰,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感。
有了上一次的昏睡经历,这次也算是有了底。
...越是临近他自己的“忌日”,身体和咒力的状况就会越差,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去祭拜有关系,还是说只要到了那一天,昏睡就不可避免。
一色晴生也想试试,毕竟再倒在墓园里,也是会给其他人添麻烦的。
伏黑惠开学有了一周,因为老师无论如何都想要见一见监护人,而五条咪显然既不是成年人也显然算不上合格的监护人,最后思来想去,家入硝子做主,五条悟打电话,叫了一色晴生。
...这就是个问题了,据五条猫猫所说,上学第一天,是津美纪送的弟弟去了教室。
“可能是因为所有的家长那天都见过了,只差小惠?”
五条猫猫完全不理解,摸了摸下巴。
“所以非得要见家长就是很奇怪...这种事有这么重要吗,没有家长的可怎么办。”
“因为小惠的监护人一栏里填的是你的名字吧,麻烦认真一点。”
“不是啊。”
五条悟理所当然一样的回答他。
“监护人一栏填的不是我。”
“...?”
一色晴生愣住了,不过转念一想也的确,还要今年的十二月,五条悟才算成年,那么监护人一栏填他也的确不太合适,大概率是那位他们的老师...
“我把你的名字填上去了。”
小猫咪抬头挺胸,满脸写着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完全一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一色晴生直接哽住了。
把他的名字填上去了...可还行。
“...我知道了。”
诚实的讲,他都还没想办法说服杰让菜菜子和美美子去上学呢,现在还得去给伏黑惠和津美纪...?
“...那津美纪那边怎么回事?”
“不知道诶,她从来没提过,自己解决了吧。”
一色晴生重重的叹了口气。
最近都是什么事啊,先是有人当着他的面要ntr,又是要给两个孩子开家长会,这两种组合在一起不就是完全变成了丈夫出轨的年轻妈妈的生活了吗。
饶了他吧,最近好累,好想睡觉。
“...你是伏黑惠的...?”
有些年迈的女老师迟疑了,看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小男孩。
且不说脸的问题了,姓氏就天差地别,到底是怎么被填进这一栏的?
白发的青年对她微笑。
“我是受小惠的父母亲的嘱托,一直照看着这孩子,所以也就自称是他的监护人了。”
挑不出什么毛病的答案。
老师的本能告诉她应该多问两句才是,可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心安,反倒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年级还好。”
像是想到了什么,负责的女士皱起眉头,还是提了一句。
“等到升上二年级,学校里的各项活动,就都会让孩子们参加了,其中不乏很多场合,需要家长出席,诸如运动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