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他的名字是惠,便宜弟弟的名字是由纪,全都是女名,倒的确是那个人渣老爹会取的名字了。
而且选这两本也是有原因的...
“小白狗说,那我们快点回家吧!”
白色的玉犬蹲在一边,汪汪叫了两声。
“小黑狗却不愿意,想要再去河边玩。”
黑色的玉犬叼住自己的尾巴,开始团团转。
...这怎么还演上了?
伏黑甚尔坐的端正,看着自己的儿子字正腔圆的朗读着儿童绘本,操控着两只玉犬做一场即时舞台剧表演。
他的眼神逐渐空洞了起来。
事情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了。
一色晴生双手托腮,笑眯眯的看着这对父子互动。
开玩笑,一个月前他就开始试图让伏黑惠用自己的玉犬和□□来演舞台剧了,不就是等着这么一天吗?
伏黑惠卖力的演,伏黑甚尔面无表情的看。
此刻已经缩水到打不过特级咒灵的术士杀手,用眼角去瞟一旁笑容满面的咒灵,狠狠给了他几个眼刀。
用屁股想都能知道,绝对是这家伙搞出来的鬼,从今天一进门他就应该有所觉悟,这家伙在故意恶心自己...
但是为什么啊,他有招惹过这个人吗?
现在不是思考他有没有什么陈年恩怨旧账的时候了,伏黑惠已经表演完了,此刻正略显期待的看着自己的便宜弟弟。
...展现演技的时候到了,成败在此一举,就看伏黑甚尔够不够会装了。
术士杀手找回了自己曾经的笑容,哄骗女人的笑容,使出浑身解数的开始营业。
甚至呱唧呱唧的鼓着掌。
一色晴生也配合着鼓掌,但显然要比僵硬着的伏黑甚尔看起来自然多了。
屋内一时间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伏黑甚尔气到牙痒痒,如果不是还要保持灿烂的笑容,大概率是要一脚踹在后面那个男人的小腿骨上。
你神经病啊!?
他妈的,受不了了,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
反正儿子也看过了,确定没事了,要不干脆回棺材里躺着好了。
远离这个把他按在膝盖上当猫撸的白毛变态。
看来他这辈子是都和白毛反冲了,要不然怎么会全是白毛在找他的麻烦。
晦气,以后远离一切白头发的人好了。
伏黑惠在努力的让新弟弟和自己建立良好的关系。
虽然由纪看起来一直兴致缺缺的,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有时候又会突然亢奋一下,但还是最终会恢复到兴致缺缺...
伏黑惠觉得很愁,如果是诸如单纯的想要做什么之类的缘故而不开心,那他还有办法,但就怕是想妈妈这种...
即便是伏黑惠自己,也会有偶尔想过,如果母亲还在世,是不是他的人生会不一样?
...由己推人,由纪说不定,也是会这么想的吧。
还有就是这个名字,惠,这是女孩的名字,却一直被一个男孩用着。
由纪也是,这算是常见的女孩名字了。
起码在幼儿园里,或者其他的和同龄人相处的场合,伏黑惠不止一次被名字所困扰,不少次因为明明是男孩却在用女名而遭人嘲笑和疏远。
即便他已经学会了不去在意,但还是会给生活带来一些麻烦的。
“...你的名字很好听。”
最终,一向不善言辞的男孩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这句话。
“由纪...很好,比我的要好。”
伏黑甚尔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且不说这个搞笑一样的由纪,显然是一色晴生刚刚随口一取,完全没在认真的,伏黑惠的表情也显然只是想要找个由头和他说点什么...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名字?
“我是冬至那天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