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威武的名字,谁知道他却道:“不如就叫它‘香橼’好了。”
香橼外形椭圆,与橘子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更像后世的柚子,很好看,香味浓郁,不可食用,多用作药材。
皇上不明所以道:“为何要给这马儿取这样一个名字?”
弘昼认真解释道:“皇玛法可还记得我有一只叫橘子的猫儿?橘子是我的宝贝,香橼与橘子有几分相似,也是我的宝贝,所以我就给它取了这个名字。”
“况且它与香橼一样长得好看,不能吃,您说我这名字取的好不好?”
顿时,皇上的脸色与当初四爷听到他给一只猫取名叫橘子时的脸色是一模一样,可皇上到底不像四爷那样武断,只道:“这名字不算好听,可朕既将这马儿送给你,你愿意给它取什么名字就随你了。”
接下来皇上便亲自教弘昼如何上马,如何骑马,如何驯马……足足教了一个时辰,弘昼学的是用心极了,只是可惜,香橼并不给弘昼面子,好几次都将弘昼从马儿上甩了下来,若非身边有小太监接着,只怕他就要被摔个狗吃屎,惹得这几个随行的小太监心就一直悬在嗓子眼。
到了最后皇上只道:“这马儿与追风的性子倒有几分相似,是个性子烈的,想必一时半会你还不能驯服它,若是你害怕,大可以先叫人将它驯服,这样性子就温顺多了。”
“只是凡事皆有两面性,若是如此,这马儿就不会对你忠心耿耿了。”
弘昼想也不想就道:“不,我要亲自驯服香橼。”
“我才不是知难而退的人了。”
皇上满意颔首,正欲说话时,一阵风吹来,惹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一旁的弘昼却是一拍脑门,叫唤道:“哎呀,皇玛法,我只顾着高兴,居然忘了您如今的病还没好,该多休息才是,哪里能教我骑马?”
皇上摆摆手,咳嗽道:“不碍事的,朕整日憋在屋子里也是闷得很,出来透透风也是好的。”
说着,他更是道:“从明日起,朕便每日抽半个时辰教你骑马吧!”
弘昼却是摇摇头,拒绝道:“不,皇玛法,您还是给我找个谙达吧。”
“您放心,我一定跟谙达好好学,不会辜负您送给我这样好的马儿。”
皇上只觉得自己好像很多时候都看不懂眼前这个小娃娃:“你为何不答应?你可知道,这等好事旁人求都求不到的。”
弘昼抬头看向他道:“我知道,可我不想您太累了。”
“若您教我骑马,每日要花去半个时辰,再加上路上的时间,一日最少得花上一个时辰,但那些奏折您还是要看,那些公务您还是要处理,我不想您每天太辛苦,更不想您批阅奏折到深夜。”
“我想您每天早早睡下,身子早日好起来。”
说着,他更是拽着皇上的手道:“皇玛法,您就答应我吧。”
皇上心里有一阵暖流流过,这等感觉,就宛如七八月天的吃了冰碗似的,索性就答应下来,更是招呼了个两个谙达过来,与弘昼道:“这两位谙达从前是教过你十四叔的,可是咱们大清有名的巴图鲁。”
弘昼当即就拍着胸脯道:“皇玛法,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学。”
到了第二日,弘昼那小小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校场。
这一日四爷与皇上请安后听说弘昼已开始学骑马,虽知道弘昼身边有人盯着,可到底还是不放心,前来校场看了看。
隔着老远,四爷就看到了弘昼的身影。
小小的人儿骑着小小的马儿,这让四爷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弘昼从马上摔了下来。
这一刻,四爷的心也悬在了嗓子眼。
弘昼的坏脾气在雍亲王府是有目共睹,不过他要装样子揍弘昼时,弘昼就鬼哭狼嚎的,恨不得嚎的整个雍亲王府都知道,如今弘昼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