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长剑将那嘞住它的藤蔓一剑斩断。
那紫褐色藤蔓像是没预料到许念会攻击它一样,虽然吃痛却也没敢再继续攻击,竟慢慢的缩了回去。
恢复了自由的兔老三连忙用前爪扯下脖子上的藤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它控诉自己的兄弟妹妹: “你们竟然还看我笑话,我刚才被那鬼藤蔓勒住,都看到太奶了。”
免妖们闻言面面相觑,难不成这一向爱开玩笑的兔老三说的竟然是真的?
兔二哥不可置信: “什么鬼藤蔓,我们刚才可是一点都没看见。”
兔四弟连连点头:“是呀三哥。”
这时,兔大哥走上前,前爪拨开那兔老三的脖颈下的白色皮毛,竟如它所说,真的有几道深深的勒痕。众兔妖倒吸一口凉气,它们本以为这又是兔老三的玩笑,万万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那兔大哥此时对许念的身份又信了几分,语气也恭敬了许多:“多谢大人救下愚弟,我们欠大人一个恩情。”
其余的兔妖这时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敬意。
许念点头,学着记忆里姬月白高冷的模样道: “先带我去看人祭。”
再次启程,许念发现这带路的兔大哥换了条路,和之前的路通往的明显不是一个方向的终点。许念心中顿时想通了,这些兔妖之前没准是想把她引到陷阱上围杀。不过那兔大哥未曾表现出来,许念也就装作不知。
她跟着那群兔妖七拐八绕之下,终于出了那片惊悚的密林,来到一小块空旷的草地。
这似乎是兔妖们的据点,在空地最中心的地方是一个显眼的祭台,祭台周围的木权上面挂着许多残破风干的人类骨架,这些应该就是倒霉被它们抓住的人类修士。祭台下似乎出现了一阵骚动,她身边带路的兔子兄弟连忙赶了过去。
许念也飞快的跟了上去。
看到那惨烈的景象之时,许念整个人都开始发抖,鼻头一阵阵的酸涩涌来。
她找到姬月白了。
只是姬月白的情况极其的槽糕,她周围弥漫着绝望而肃杀的气息,身上道袍已经被血染成暗红,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更令她感到无比难过的是,那样骄傲强大的姬月白,竟然被这些妖兽草草绑在了木柱上,它们怎么敢,它们怎么敢的。
如果月白不是为了救她,又怎会……
许念现在一点都不觉得这些免妖可爱了,如果可能,她想要把欺负了月白的兔妖全部杀掉。
她几乎是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臂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当务之急是带着姬月白全身而退。
一二三四五……她余光掠过围着姬月白的那几只兔妖,惊恐的发现它们每一只都有十二阶、十三阶的实力,这足足有元婴长老的实力了。坏了,这些兔妖这么高的修为,不知她这“青玄王蛇”的名头还管不管用。
那兔大哥恭恭敬敬的向姬月白身边站着的十三阶免妖禀告: “大祭司,青玄王蛇一族要有妖要看上供的人祭。”许念心中有些怂,但还是努力的挺了挺胸膛,做出一副藐视一切的模样。那大祭司瞧着许念额心那标志性的青玄王蛇妖纹,气不打一处来。
它一爪子拍在了兔大哥的头上:“催催催,就知道催,这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送过去了还催。”
那兔大哥被拍的敢怒不敢言,哀怨的看着许念。
接着,那大祭司又笑眯眯的看着许念: “敢问您是本家那边派来的吗。”
许念仰了仰下巴: “没错。”她又指了指被绑住的姬月白。
“我这次来是带她走的。”
大祭司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眼:“大人瞧着眼生,可有本家的令牌。”
令牌,那是个什么东西。
许念没见过无法凭空变出来,只得说: “我没有令牌,但她本是我的猎物,你们得把她还给我。”大祭司眯了眯眼:“我看大人似乎是不太懂规矩,在我们妖兽这里,这猎物到了谁手里就是谁的。”许念当然懂,但是她又打不过这些免妖,此时除了耍无赖也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她又换了种说法: “实不相瞒,她其实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只因为本家不允许这才带着她逃了出来。”
她看出这些兔妖似乎重视亲情,便想用这话术打动她它